了?”
走近后,她闻到浓浓的酒味,看来今晚在竞新的晚宴上喝了不少,见他脸色发白,“你在这等着,我去帮你挂号。”
秦与:“没大碍,司机给我挂号去了。”
他有大半年没见到陶媛,上次回苏城也没碰到。
秦与现在没过多的精力去算她今年读大几,但应该没毕业,他问:“你好像还没毕业吧?”
陶媛:“在这实习,今晚我值夜班。”
她手上还拿着几份单子,没空闲聊,“等我下班了去看你。”
秦与没力气说话,点点头回应。
打上点滴两个小时后,秦与才缓过劲,司机给他倒来半杯温水。
秦与看看时间,凌晨两点一刻。
他看看支架上的药水,还有两袋,打完估计还得两三个钟头,他让司机回酒店睡觉,等天亮来接他。
司机不放心,没走。
秦与盖着毛毯,迷迷糊糊睡了一个钟头,护士来给他换药水时,感觉身边有动静,他醒来。
输液大厅的电视机不知道什么时候关上了,输液的人都昏昏欲睡,醒着的人在低头刷手机。
秦与盯着墙上黑色电视屏幕怔神,他突然想到,在他跟蒲晨异地的那些年,她生病时一个人是怎么坚持过来的,她从来没跟他说过她哪不舒服。
“秦与哥。”
陶媛低声喊他。
秦与回神,指指旁边的椅子让她坐,“下班了?”
“没,这会儿正好不忙。”
陶媛没坐,拿着水杯站在旁边跟他聊了几句:“我以茶代水,恭喜你和晨晨姐。”
秦与:“谢谢。”
他拿起手边的水杯喝了两口。
陈媛说:“我们导师昨天高兴得快疯了,半夜在群里发红包,有个同学给他数了数,一共发了九十六个。”
她笑:“没人敢点开,以为是导师手机中毒。”
当时只有她知道,导师跟竞新生物的研发团队合作的那个科研项目,历经十年,取得重大突破。
秦与半开玩笑:“那你没抢红包?”
陶媛:“那肯定抢呀,不抢不是傻了吗。”
最后,她抢到九十五个红包,另一个被导师自己给点开。
直到今天大家才知道怎么回事。
今天竞新在股东大会上宣布了这一重大利好消息,明天竞新的估价估计又得创新高。
中午时,她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