评估的工作!”
说是这么说,关于钱的问题,钟德兴其实心里还是没底。
县里的经费很紧张,于欣然批出去的每一笔经费都是想了又想,一点一点的挤,就好像便秘似的。
哪怕他跟于欣然关系不错,他找于欣然申请经费也不容易。
肖光辉听钟德兴这么说,就没再说什么,他想了好一会儿说。“钟组长,你要是信任我的话,那要不就让我来负责吧!”
肖光辉可是县国资局副局长,官不可谓不大。从面相上看,他是个蛮正派的人。
而且考虑到,未来会有糖厂的职工代表做监督,钟德兴便答应了。
钟德兴随后将肖光辉打发走,只留下糖厂厂长高鹏。
昨天下午,于欣然被糖厂职工拘禁之后,高鹏也曾到现场劝说,但糖厂职工并不听他的。
“高厂长,我先向你传达一下县委常委会关于糖厂问题的指示。”钟德兴喝了口水说。“县委常委会要求糖厂派代表进入咱们领导工作小组,当监督员,起到监督的作用。所以,还麻烦高厂长回头召集糖厂职工开个会议,选出两个代表!”
高鹏一听就皱起了眉头,苦笑了一声说。“钟组长,昨天下午,糖厂很多职工都参与了那件事,他们几乎都被抓走了,我还怎么召开会议?”
“这有什么?”钟德兴不以为然的说。“无法在糖厂召开会议,你就在派出所召开也行。挑出人选了,再给他们做个取保候审就可以了。”
说到这里,钟德兴突然想起了苏小虎,昨天晚上,要不是苏小虎帮忙,他根本无法将于欣然救出来。
当时,他可是承诺给苏小虎发放足额工资和社保补偿以及帮他找工作的。
“糖厂不是有个职工名叫苏小虎吗?他这人怎么样?”钟德兴问道。
“钟组长,你、你认识苏小虎?”高鹏感到有些惊讶。
事到如今,钟德兴不想隐瞒什么,便把昨天晚上苏小虎帮他和于欣然逃跑的经过了告诉高鹏。
高鹏听了说。“苏小虎是个不错的小伙子,钟组长,实不相瞒,他是我朋友的儿子,是我安排他进糖厂的。到目前为止,全厂没有人一个人知道。小虎这孩子比较老实和低调,他也从来没有向其他人炫耀过他父亲和我的关系。而且,他在厂里的风评不错,群众基础很好!”
钟德兴听了十分高兴说。“既然这样,那就让小虎当其中的一个代表,你另外再找一个人就行了!”
“行,没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