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偏偏娶了个……”江临琛想了想,学着她的语气,“娶了个娇惯胆小,畏畏缩缩,还不会照顾人的。”
“就你有嘴。”江琴霜气笑了,又道:“我觉得不适合,不代表人家不幸福,等会儿下机了,你管好这张嘴。”
江临琛笑了声,眉眼舒缓了许多,“知道。正好我也看看弟妹到底多好看,好几次我说带出来见个面,远丞可从不答应。我可好奇,金屋藏着的是河童还是娇娇呢,毕竟你不是说他们夏令营还是冬令营他们就搞到——”
“你上哪儿学的流里流气的话,说话真难听。”江琴霜瞪了他一眼,他收声,将话里的轻蔑往下压。又听江琴霜的声音响起,“就远丞刚回国那年,我想着让他熟悉下国内环境,也想C市景色好,适合散心,就让他去了C大搞的竞赛夏令营。”
江临琛倒是知道国内外知名的大学都喜欢搞这套,每次暑假前都会对各种高中开放报名,然后选一批优秀学生去大学搞竞赛。
他了然道:“温之皎正好也是竞赛生?”
“她不是。”江琴霜叹了口气,“她在C大附近的培训机构上补习班。”
江临琛愣了下,“高中有什么需要补习的,她在学大
学课程还是什么?”
江琴霜道:“补的是全科,你没见过那个成绩单,我这么说吧,你往答题卡踩一脚比她成绩高。”
江临琛:“妈,你不觉得你该祝福他们吗?”
江琴霜顿住,“什么?”
“比阶级更难跨越东西是智力。”江临琛笑了下,眼神真挚地指了指脑袋,“他们跨过了最大的难关啊。”
江琴霜一时间被他的刻薄逗笑,一面摇头一面无语。
飞机的航程较短,不到两小时便已着陆。
此刻正是下午,明亮的光芒透过玻璃点亮vip通道,通道内的人并不多。江琴霜和江临琛一面说着话一面走出通道,江琴霜给江远丞打了电话,江临琛便忙里偷闲买了杯咖啡。
他刚一转身,却迎面撞上一个路过人,咖啡散落了对方一身。
“操。”一道惊讶的脏话响起,江临琛立刻望过去,正想道歉,却见对面那人抬起了一只手,指了指手机。他立刻会意,走到了一边,那人也一面打着电话一边跟着他走到了一边。
“没什么,我没看到路,撞到了人。”青年话音很轻,“我和爸妈已经下飞机了,你什么时候来?”
江临琛一边叫来工作人员说着情况,一面打量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