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浸染着她的掌心。
谢观鹤看见她眼珠在游弋,鬼灵精的样子,红润的唇抿着。视线在往下,又望见她因紧张而吞咽的动作,一时间,他垂着眼,喉结滑动了下。
他继续道:“你以为你把我伤成这样,又让我破了戒,我真对你毫无怨言?”
温之皎心猛地一跳,不假思索道:“不可能!你,你之前还好好的怎么又要害我了?!”
谢观鹤笑了下,学着她语气似的,话音挑高了些,“恨也好,毒也好,哪有想害人还先摆在脸上的道理?温小姐,你既疑心那些与你有感情纠葛的让人会对你动手,那你来找我时,想必没和他们说过你的行踪。你在这里消失了,还有谁会知道呢?”
“……你敢!”温之皎勃然大怒,“路上到处都有监控的!”
谢观鹤点头,“监控比人识相,知道什么时候会坏掉。”
温之皎脸色僵了几秒,她咬住了唇,手却抓住了他领口的衣服。他感觉她
的吐息有些混乱,脸都气红了些,但下一秒,她仰头与他对视上,话音轻而婉转,“那你知道还有什么会坏掉吗?”
谢观鹤蹙眉,她抵着他胸口的手却划过胸口,落在他的肩膀,又坠落到手臂。她眼里狡黠的光一闪而过,她的手指像濡湿而盲目的软体动物,从手臂一路爬过他小臂间的脉络,停在了手腕。
谢观鹤瞳孔骤缩,垂落眸光,便望见她两根手指已经钻进了手腕与流珠的间隙,勾住了他的流珠。
“它比监控更容易坏啊。”温之皎笑眯眯的,其余几根手指磨蹭着他的手腕,更多根手指钻入空隙中,手握住了流珠,“这要是被我拽断了,光是捡珠子就怪麻烦的吧?”
谢观鹤微笑着,“你觉得它能威胁我?那你大可以现在拽断它,兴许它没你想象中的脆弱,也兴许,它不过是个玩意儿。”
“那你为什么不现在挣脱?”温之皎的眼睛圆溜溜的,闪着光,嘴唇噙着笑,“答应我又怎么样呢?就一周,甚至可能就几天,我可以每天都只在小房间里待着的,不会打扰你的。”
谢观鹤在思考,窗外的光在他脸上投下了几分晦暗的光影,温之皎眨着眼睛,可半点没有方才朝他奔来的殷勤样了,只有得意与神气。
他的手臂禁锢着她的腰,她的手背蜷在他掌心离。
可惜亲密无间的接触下,他们却在彼此威胁。
谢观鹤的呼吸重了些,松开了扣住她腰部的手,“最多一周。”
温之皎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