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饭似的。他不能见什么,你不拿就行了。”
不多时,温之皎面前也摆了一大堆餐食炖汤水果了,她像是很得意似的,昂着脸往床上的谢观鹤。
很有些幼稚莫名的炫耀和比较。
谢观鹤拿起筷子,他左手骨折,右手倒没事,吃得慢而从容。但温之皎不一样,虽是小伤,伤得是右手手腕,她用左手吃饭那叫一个费劲。一顿饭吃得丁零当啷的,偏偏还不专心,还要看着手机。
下属已经撤了饭菜,整理好他病床了,她还没吃完,就看着手机。
谢观鹤看她这样,低声道:“你先吃完再看。”
他不说还好,一说,温之皎立刻把脸埋在碗里扒了几l口,就放下了筷子道:“我吃完了。”
谢观鹤垂眸,道:“既然父亲让你来,以后你中午或者下午来吃一顿饭就行了。”
温之皎早就有这个想法了,马上点头,笑着就起身往外走,“好好好,那我走了,待着
这里无聊死了。”
谢观鹤也没说话,目送她离开。
门关上没多久,顾也的电话就来了,想也知道是这事。
果然,电话一响,就是一大堆脏话和问候。谢观鹤把手机拿远了点,等了会儿,才靠近耳朵,唇边有着很淡的笑,“你急什么?”
顾也嗤笑了一声,“你少装样,要不是医院都封锁我进不去,我就找人弄死你了。”
谢观鹤挑起眉头,“是谁要试温之皎对江临琛重不重要的?我不仅试出来了他在乎温之皎,还试出来了你,多有意思。”
顾也听出了他的言下之意,狭长眼眯起,“当时她怎么没把你砸死呢?”
“可能我比较虔诚。”谢观鹤顿了下,道:“有个叫薛灼灯的还在我手里押着呢,你要吗?”
顾也:“……你当我收破烂的?”
谢观鹤道:“不要我放了。”
顾也顿了下,道:“你怎么不去问江临琛?”
谢观鹤:“他不要。”
顾也翻了个白眼,“我懒得跟你废话,你父亲到底什么意思?”
谢观鹤深深吸了口气,话音很淡,“我不知道,可能想让我看看我失败的后果吧,让我日日面壁思过。”
顾也道:“脑子有病。”
他没说是谁,直接挂了电话。
谢观鹤倚靠着床背,仍是孤冷的样子,看自己手上的石膏,阖上眼。
另一边,温之皎已经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