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
侍应生似乎没有看到她,径直路过,温之皎便一把拽过他的手。
温之皎厌倦道:“去给我拿杯香槟。”
薛灼灯不见了,欺负不了,谢观鹤她又不大记得长啥样了,找不又找不到,温随又粘人。
这个破宴会真无聊,喝酒算了,受不了了。
侍应生:“……”
他道:“什么?”
温之皎转头望过去。
侍应生穿着白衬衫西裤,肩宽腿长,黑发下容貌冷淡清俊,胸前没有胸牌。
温之皎道:“你不去我就找你们经理,说你作为侍应生没戴胸牌,你也不想扣钱吧?”
侍应生道:“……哦?”
“你哦什么哦?”温之皎此刻已经濒临崩溃,深呼吸,看着他:“你知道江远丞吗?我未婚夫,你信不信我
让他晚上变成鬼找你,快给我去——”
等下,这个穿搭,这种长相!
不对,有诈!
温之皎昂着下颌将他又仔细看了一遍。他眉眼冷淡,衬衫西裤,可手里却挽着风衣外套。灯光下,俊美无俦,清冷卓绝……嗯,这个长相,和这种简朴的打扮,是谢观鹤!
她眼睛亮了起来,继续挑衅道:“怎么还不去,站在这里碍眼睛,听不懂话是不是?”
谢观鹤脸上并没有任何起伏,话音淡淡,“这里有四种香槟,你要喝哪种?冰块多少?”
温之皎:“……”
等下,他怎么不解释!
不解释她怎么谄媚认错!
温之皎沉吟几秒,加大力度,“你问什么问,这也要我告诉你吗?不知道我常喝的那种吗?”
“我还真不知道您会喝酒,也不清楚您喝多少酒。”谢观鹤俯瞰着他,手插在裤袋里,却又道:“这样,温小姐,我一样给您拿一杯,冰块多少也给您分好。如何?”
相当不错的态度,但配合这张冷淡的脸和冷淡的语气,温之皎浑身难受。她撒开了握住他手腕的手,望着谢观鹤,唇动了下,“你什么态度,你这是当侍应生的样子吗?”
感觉好恐怖,还是主动挑破吧。
“不是。”谢观鹤的唇动了下,话音仍是冷的,“酒,还要喝吗?”
温之皎:“你要不是你怎么不说?”
她立刻接着道:“穷酸鬼,没用。”
谢观鹤点头,“骂完了?”
温之皎怔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