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临琛笑道:“没什么,只是觉得难怪我和他是兄弟。” 猎物凡是走过,总会留下痕迹,脚印、发丝、指纹,甚至是那唇上那一点红,稍有不慎就会引来穷凶极恶的猎人。难怪江远丞要仔仔细细将手帕折好放入袋中,也难怪自己忍不住将手帕折了又折。 江临琛的手仍在裤袋中,握着那柔软的手帕,他缓缓收拢手指,将手帕攥住,就像攥住一颗在跳动的心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