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里的一间偏房,原本供在上面的木雕造像法相庄严,站立在供台之上,但身上蓦然出现了许多处砍痕,几处地方硬生生被劈开。
谢观鹤翻过来照片背面,发现了一串号码,还附赠了一句话:私人电话,欢迎联系。
他将照片递回去,唇动了下,道:“接通他的电话。”
谢观鹤起身往外走,步伐很快,随行人员立刻跟上。很快,电话接通,江临琛的声音传来,“怎么,坐不住了?”
“是谁坐不住了?”谢观鹤垂着眼睛,“就这么看重。”
江临琛笑起来,“我看重不看重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和顾也越过江家做事。家里事需要你们插手?还是我刚上任,就要被你们拿来掂量能不能吃下肚?”
谢观鹤笑了下,“我只是不希望我们几家离心而已,可试上一试,你就这么着急?送来的稻草人,还有在道观里公然发疯,你像个人吗?”
“你少来试,也少来跟我立威。谢观鹤,江远丞在的时候,你们怎么不敢对温之皎下手?因为江远丞亲自逼走了陆京择,他必然是无意投靠陆家的。”江临琛话音越来越冷,甚至带了几分讥诮,“但我你们就非要试探个高低出来,就想让我把温之皎当投名状交给你们呗?”
“我告诉你们,休想。”江临琛笑起来,“我现在恨不得烧了你这破道观。香客还他妈供什么神,养的全是你们权贵的会客室,恶不恶心啊京圈佛子哦不道子。”
谢观鹤眉眼仍如冰雪似的,没有波澜,“你要我现在去道观见你,还是我告诉你,温之皎在哪里?”
前者,那么两人见面聊的必然不会是温之皎,而是效忠与合作。后者,那随之而来的便是谢观鹤的追责,政商合作总要面临的困境。
江临琛也听懂了,只是笑了声,道:“你觉得我还在道观吗?”
谢观鹤的眉头动了下,没多时,他就听见了一阵巨大的轰鸣声,以及狂风刮动的动静。
直升机。
江临琛此刻恐怕已经进了度假村。
谢观鹤道:“裴野什么时候跟你联系上的?”
顾也明明应该已经让人看住了他的。
裴家那块地,严格来说只挂了裴家的名头,实际产权式谢家的。如今谢裴两家离心,可分割不会那么快,裴野也是趁着酒庄没有切割,开放了进去山庄的航线权。
江临琛笑了下,道:“谁说是联系裴野呢?我联系的是裴野他爸,我说,我听说陆京择过阵子要回国,有空来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