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煦想了想:“算了,医生建议的总没有错。”
谢时冶湿着头发过来,看了眼药,不太情愿地皱眉道:“太多了吧……”
紧接着他就留意到傅煦将其中一板药收起,放回盒子里,扣上盖子。
这是……傅煦亲手替他分的药?
傅煦将热水和冷的矿泉水兑好:“就吃这一晚,明天好了就不用吃了,很划算。”
陈风在旁边听了,觉得这简直就是哄孩子的谎话,分明到了明日还是要吃的。
下一秒谢时冶却接过了药,动作很利落地倒进了嘴里,接过傅煦递的水,咽了进去。
喝完还对傅煦笑了笑:“吃完了。”
就差没张开嘴让傅煦检查他嘴巴里还有没有药了。
谢时冶 T-ian 了 T-ian 嘴,就像吃的不是药,而是糖,心里甜得慌。
傅煦亲手给的,就算是药,他也乐意当成糖。
见谢时冶吃过药,傅煦就带着陈风走了。回到房间里,傅煦简单地跟陈风交代了下明天的事,就让陈风回去休息。
陈风和傅煦不住在一起,倒跟阳阳挨着,在七楼。
他回到房间的时候,阳阳还在走廊上打电话,嘴里叼着烟。
看见陈风过来,阳阳不好意思地取下烟,对他抱歉地一挥手。房间里不能抽烟,有感应器,走廊上没有。
阳阳正好电话说到尾声,挂了电话,跟陈风打了个招呼,问他要不要一起抽烟。
陈风不要,正准备进房间,犹豫了下,还是回头提醒了下这个在他眼中有点心大的同事:“你家艺人好像有点感冒了,不去看看吗?”
怎么总是他这个傅煦助理来买药,谢时冶的助理呢?
阳阳惊讶地睁大眼:“感冒?谢哥吗?”
陈风说:“你不知道?”
阳阳拍了下额头:“完了完了,他千万别感冒!要不然就麻烦了!”
陈风:“怕影响拍戏吗?”
阳阳:“不是,你不知道,谢哥什么都好,就是生病的时候特别难搞,你让他吃药,不如直接让他吃毒来得快些。”
陈风默了,想了想刚才谢时冶的利落劲,好像并没有这么夸张。
阳阳将烟收进烟盒里,急匆匆往电梯走,赶着要去确认谢时冶的情况,甚至忘记跟陈风说声再见。
陈风站在门口,久久回不来神,半天才为难地进了房间,拿出手机,在通讯录那里翻出了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