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她像个到处惹事的调皮孩子,没想到还对她存了这种?心思。
柳南池低低“唔”一声,脸颊红通通的,黑眸被?泪水染的透亮,看起来惹人怜。
朝瑾亲她一下,像是鼓励她的诚实:“那你为?什么没有试着追求我?”
两人都在苍白之地,低头不见抬头见,她对山月的关系不同于旁人,山月却偷藏这份感情到至今。
柳南池舔了一下嘴唇,眼里浮现一丝卑怯:“我知道自己配不上你。”
朝瑾目光微微一凝。
柳南池双手捧着她的脸,痴迷和胆怯的表情在她的脸上反复。
“你那么好,那么优秀,所?有人提起你都是夸赞和叹服,你永远高高在上,不染尘埃,而我就是在阴沟苟延残喘的老鼠,满身都是丑陋的伤痕,我那么肮脏,那么不堪,那么卑劣,我怎么敢去追求你?”
朝瑾的表情很严肃,从未有过的严肃,眉眼深深,凝着几分冷厉和愤怒。
她把衣服里手抽出来,一把掐住她的脖子:“山月,我特么教你的东西都被?你喂到狗肚子里去了?”
柳南池眸光一闪,仰着脖子,目光灼灼的看中朝瑾,“我记得,你教我的所?有的都记得。”
“那我何时教过你自残形愧?”朝瑾每个字带着沉重的压迫感,五指收拢,“你是我带出来的人,没有人可以轻看你,没有人值得你自轻自贱,你现在是在打我的脸吗?”
柳南池涨红着脸,笑?了一声:“你生气了?你对我生气了,是吗?”
“你知道吗?我好想你对我生气的样子,你每次被?我气到骂我揍我的时候,我特别开心,特别兴奋,特别幸福。”
她双手在朝瑾后脑交叉,压着朝瑾向?下,嘶哑的笑?声里带着快感和疯狂,“只有那时候的你,才?真真正正的属于我,因?为?你只会对我生气,只会对我发火,不会为?了遵循那些规矩机制来管束我,你灿烂鲜活的模样是治我的药。”
朝瑾表情空茫茫,垂眸不知在想什么,过了半晌。
她无奈又痴眷的低笑?出声:“我真没看出来你病的这么重。”
“你别恼我,”柳南池摸着她的脸,“我就是太想你了,那扇门那么大,那么高,那么重,我一个人推不动。”
她眼眶里打转泪花,“他们都害怕,我想着你在那里也会很害怕。”
朝瑾心里蓦地一恸,心底蔓延出来的情绪似是带了针一样,疼地她脸颊都在抽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