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一个是所谓的孤山山主薛竞丰。
他们四人脸上都带着盈盈笑意,一副热情好客的神色。
王泽却心中忐忑不安,总觉得他们笑容背后不怀好意,尤其薛竞丰,笑容中全是凄凉哀怨的韵味。
“王山主,那天晚上,不是说好了第二天会来逛逛孤山吗?你却没有来,害得我苦苦等了一整天?”
余承墨柔媚一言,在场众人皆惊。
魏甲轲、唐实还有薛竞丰全都望向余承墨,浅秀则望向王泽。
王泽心中一阵慌乱,这娘们此时提这件事,究竟是放得太开还是别有用心?
“实在抱歉了余首席,我贪枢山有客人,所以……没能到孤山赴约。”
“客人?”余承墨目光逼视王泽,问:“什么客人这么重要,竟让王山主一整天都无法抽身?”
“嵘州天脉宗老祖羿期七圣人和他的弟子苏妍!”
王泽正好借着这个机会搬出老圣人来震场子。
果然很有效,魏甲轲、唐实还有薛竞丰皆都露出难掩的惊骇。
余承墨却只是淡淡一笑,用怪异的眼神看着王泽,缓缓说道:“看来王山主交友广泛呀,只是不知道缠着王山主,使你一整天都不能脱身的人,究竟是七圣人还是他的弟子苏妍呢?”
这个女人有点厉害,一直都在用一种柔媚的语气顾左右而言他,说着一些不太正经的话。
王泽若不是在群芳楼这座驰名代郡的风月之地,做了多年扈从,怕是还真应付不了这种温柔剑迷魂刀。
“余首席,这些缠绵的话,不如等以后我们私下再说。”他轻声慢语中流露出异常的坚定,“现在,还是认真聊聊有关孤山的事吧!”
“接手孤山,我为山主”这种狂言虽是他亲口说出,却只因当时愤意使然。
如今即便对方不同意,他也毫不意外,将一座山门拱手相让,让别人来做山主,任谁都会拼命。
王泽并不愿为此拼命,只是希望与孤山建立起密切的关系,然后找机会从魏甲轲口中探查一些与师兄之死有关的消息。
至于那晚,余承墨话中的意思,王泽只当是戏耍罢了,从未认真。
他甚至都已经准备好,在对方拒绝他接手孤山之后,该说怎样的话。
“王山主,我都这么喊你了,还要怎么聊啊?”
余承墨嫣然含笑,忽然拱手屈身,率先言道:“孤山首席供奉余承墨,拜见山主!”
接着,魏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