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样,怎会出现不止一个内奸现象?”
念松霖道:“人会变的,走着走着便忘了初心,譬如她弟弟本意很好想为民族企业开拓市场、冲出国门杀出一条血路,可慢慢各种诱惑外加管理理念跟不上、内控失序,尤如脱缰野马谁都控制不住了……和平时代特别内地,情报工作也就是一份工作,情报人员不可能超脱社会杜绝所有人情,也有职称、晋升、待遇等种种烦恼,因此当机会主动找上门时,断然拒绝前起码都得掂一掂吧?”
“我对那个神秘的部门知之甚少,但如果拿职业道德来衡量,上周我明确对教育、卫生系统负责人说过,人民教师和白衣天使就应该讲奉献,否则请退出不做。”
蓝京道。
“问题在于那个系统真正水泼不进针扎不入,除非下决心内部整章建制严厉甄别,唉,不说了……”
念松霖道,“汪老为首的势力用心险恶,把我牵扯进去的确一箭三雕——我与绿野药厂、大明机械都有关系,也掌握关于郁杏子的秘密,这样等于同时把燕家大院和惠铁生都拖下水,哼!我不能坐以待毙,下周必须回趟京都找路主任商量对策。”
“请向路主任转达我的问候,就说我和秦铁雁都很想念他。”
蓝京笑道。
回遥泽途中接到詹泊的电话,带着欣喜语气说佑宁、衡泽、省委组织部都说好了,就等遥泽及华桥同意接受便可办理跨地级市调动手续。
蓝京深知詹泊这样的科级干部且从经济落后地区调到好地方,难度非同小可,詹周五也真是为了儿子仕途豁出老脸四处奔走,也亏得他在位时声誉颇佳,各级各部门不管熟与不熟都给几分薄面。
“越快越好,眼下我正是用人之际。”
蓝京笑道。
并非客套话,上周在乌金矶奔波时接到区委组织部长陈力量的电话,正式而官方地说徐书计拟近期进行一批人事微调,请蓝区长抽空酝酿,下周一二面谈。
陈力量因为市空降干部身份,而且属于仕途受到挫折的,在华桥显得不太合群,与包括徐仁厚各方关系若远若近,有种很明显的疏离感,也正因为此,区领导们对他都比较客气,保持官场间的礼貌。
蓝京也知若非受非法集资影响省里突然越过市委免掉前任区长张毅职务,徐仁厚所说的“微调”七月份就到位了,遥泽官场惯例是上下半年各调整一次,平时零星也有但人数不超过十个,故尔爽快答应下来。
蓝京在杜亚林面前稍稍提了半句,杜亚林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