选这样的男人嫁。”
白若雪听着来了兴趣:“哦?此话怎讲?”
“她男人经常会出去逛青楼、喝花酒,美其名曰应酬。二娘也知道,却对他死心塌地,也不知道看上了他哪一点好。是我啊,还不如选屋里头那个,虽然不是个有钱的主,但是比她家那个可实在多了。”
“这么说来,现在那间宅子原本就是蔡二娘的?”
“对,是蔡家的祖宅。”
白若雪又问道:“最近借宿在蔡家的夫妻,你好像和他们挺熟啊?”
“我只和李娘子聊得比较投机,她的丈夫倒没怎么说过话。”
“李天香这人怎么样?”
“挺好的一个人。”毛阿绣脱口道:“长得漂亮,人又温顺随和,她男人的福气可真好!”
(是她福气不好,摊上这么一个没脸没皮的丈夫!)
暗自腹诽一通之后,白若雪问了一个她一直在意的问题:“蔡二娘和李天香两个人长得像吗?她们分开看的话,会不会把彼此认错?”
“她们两个?”毛阿绣先是一愣,随后大笑道:“不可能认错的,虽然两个人都是美人儿,却长得完全不一样。我倒是不好形容,不过大人要是看到过她们两个的话,就知道不会把她们两个人弄混。”
从毛阿绣家出来后,白若雪紧接着又来到了曾素芝家。
和毛阿绣说的一样,曾素芝也说从今年年初开始,蔡二娘便常住在东家家中,甚少回家。
白若雪问道:“既然她已经住在东家那边大半年之久了,这就说明家中也空了许久,怎么才想到要请人住着看家?”
曾素芝一脸神秘道:“那是因为前段时间二娘发现她家似乎遭了贼!”
“什么叫‘似乎’遭了贼?”小怜问道:“有东西被偷了那就是进贼了,没有东西被偷那就是没贼来过。”
“贼肯定是来过!”曾素芝相当肯定道:“二娘那天说了,因为长时间不回家的缘故,她习惯在门的内侧撒上一些尘土。可是等她回来之后却发现那上面有被人踩过的足迹。而且屋里的东西,也有被翻动过的迹象。但奇怪的是,家里的东西却不曾丢失。”
“也许是那毛贼找了一圈,却没有发现值钱的东西?”
“二娘她男人是做瓷器生意的,虽然已经失踪了好久,不过也留下了几个瓷瓶。不算特别值钱,却也能值不少银子。当初她陷入困境的时候原本是想卖了换银子,只不过后来当了厨娘暂时不缺钱了,才留着没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