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房的时候,你们来到这里将花瓶中碱水倒向桌上,那个‘翁’字就显现出来了。但是桌面上都是水迹,会被人一眼识破,所以你就抱起花瓶砸了下去,想假装不小心砸碎花瓶来掩盖满桌的水迹。本官原本以为你们是要掩盖某种碎片,所以才砸碎花瓶。可是将花瓶还原之后并没有发现有东西多出来,这才发现你们要掩盖的东西是水迹。”
白若雪将手中的花瓶虚掷了一下后放下,继续说道:“原本你们只是打算将花瓶装作不小心滚落地上摔碎,但是花瓶在落下时砸歪了,在桌子留下了一个砸痕。之后你们再将匕首对准桌子掷下,那削铁如泥的匕首插在了桌上,一个凶手逃离的现场便伪造完成了。”
夏小雪问道:“大人,在馥秀姑娘和水碧路过过道看到花瓶后,我与芙蓉娘子也看到了那个花瓶。也有可能是其他人砸了花瓶伪造现场,凭什么一定说是我们做的?”
“那是因为你说了一句不该说的话。”白若雪看向她说道:“馥秀之所以会知道那个花瓶是从一楼搬到三楼,那是因为经常给花瓶换的水碧说起过。那么那天本官问起花瓶的时候,你又是怎么知道此事的?”
“诶?”夏小雪愣住了。
“本官那时候问你们的只是有没有看到过三楼过道摆放过花瓶,但根本没有提起过那花瓶是从一楼搬上来的。而你的回答却是看到过花瓶,却不知道是不是一楼那个。夏小雪,这一点你要如何解释?”
“我……”夏小雪再也说不出话来。
芙蓉朝她摇了摇头,随后看向白若雪:“大人,这些都是妾身干的,与小雪无关。那把凶器也是妾身拿到手后掷到桌上的,要罚就罚妾身吧!”
“娘子!”
白若雪发现之前癫狂的庄疯子此刻却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便朝他说道:“庄疯子,你还要装多久呢?把你所知道的一切说出来吧,已经整整十二年了,你已经憋了够久了。章家药铺原掌柜庄连福!”
“哇!!!”
庄连福听到白若雪的这句话后,突然跪地痛哭起来,不停地用拳头捶打着自己的胸口。
“少爷,都怪我的一句话,害得章、夏家破人亡啊!东家对我恩重如山,而我却害死了他们,我真是罪该万死!”
“福伯!”章冠庭赶紧将他扶起:“这件事怎么能够怪你呢?要怪就怪乔大同和翁益友两个狗东西太过狠毒!”
“如果不是我说看到佟娘子过来借盐,还看到她离去的时候手中拿着一包东西,他们又怎么会将通奸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