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雨轩?”白若雪想了半天也没想起在叶家有这么一个地方:“那是在哪儿?”
“禀大人。”沈醉石赶紧解释道:“丝雨轩和清河院、落英居一样,都是叶家用来待客的居舍。丝雨轩在落英居西面大约半里地处,里边的样子和其他两处完全一样。小人想来,正飞兄怕是将那里当成了清河院了。”
“本官之前也去过落英居,西面可并没有看到有这么一间院落,只看见一排小树林。”
“大人,那丝雨轩就在小树林的后面。因为被树林挡住了,所以大人并没有见到。要走到那里的话,要从南面一条小路进去。”
看起来,自己又多了一个去叶家重新调查的理由。
白若雪心中记下此事以后,继续问道:“这也只不过有可能而已,本官还要详查过。你们既然个个自称冤枉,那就将自己那晚的行踪交代清楚。倘若欺瞒耍滑,可就休怪本官无情了!”
三人听完之后,连连点头应承。
“沈醉石,你嫌疑最大,就从你开始。”
“是、是!”沈醉石缓和一下情绪后说道:“那晚我们和正飞兄夫妇、叶家兄妹四人同坐一桌。开席没多久,丹枫兄他就意外将酒水洒在了叶二小姐的身上,他们彼此闹得非常不愉快。”
“意外,哼!”白若雪追问道:“你既然属意叶青蓉,为何不帮她维护几句?”
“这是他们兄妹之间的纷争,小人毕竟是外人,不合适插手此事。后来叶二小姐一气之下起身离开,程娘子也护着她离席了。”
“你们是什么时候离席的?”
沈醉石仔细想了想,然后答道:“小人记得戌时一刻的时候,正飞兄说不胜酒力,要先回去休息了。我们和丹枫兄又喝了大概二刻钟,之后丹枫兄先回去了。我们三人见那晚夜色不错,就又拿着两壶酒去花园边赏月边继续喝。”
他转头向两位征询道:“两位兄台,是这样没错吧?”
黄儒传和谭景逸朝他点了一下头,表示赞同。
“于是你们三人就一直在花园里喝酒赏月?”
却不想谭景逸站出来说道:“大人,草民一开始并没有去花园赏月。”
白若雪对此疑惑道:“你为何没有同去?”
谭景逸禀告道:“草民天生酒量较差,那晚又多喝了那么一点,所以那时候觉得整个人都非常不舒服。草民的胃里只有感觉传来阵阵灼烧感,翻江倒海,难受得要命。于是草民就跑到宴会场东面的茅房里,呕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