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谁知竟还没好,难道这次张年没有保守,真要等到五个月去?而且还不一定能治好?
这边张年自己也在奇怪,瞧着已经好了呀,怎么还不能开嗓呢?正想着明天再去好好复诊一次,得到礼亲王府又派人来了,张年木着脸,是小郡主又派人来骂自己不行了吗?
强颜欢笑的迎了出去,结果这次竟是王妃派人来的。
这嬷嬷笑眯眯的,张年心里正松气,以为王妃有什么不好,正要询问,那嬷嬷就道:“张先生,这叶夫人的病,王妃问了,能不能给个准话呀?”
这话说得很客气,但细想下去,不也还是不行就换人的意思吗?
张年:“…………”
我明天就去复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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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张渺看过前十的文章后,终于沉默了。他傲是傲但他不瞎,顾怀陵的文章他仔细看过后,确实,和自己不相上下,这会元点了他,想来是风格喜好不同而已。看过顾怀陵,虽说没有心服口服,好歹气顺了些。
难道还要怪主考官喜好稳重的文风吗?
只能说自己时运不济。
看过顾怀陵的又瞪大眼去看叶惊澜的,这个乡试尾巴,我看他拿什么得第十名!不仅是他,很多人都在看叶惊澜的文章,毕竟他拿第十比顾怀陵拿了会元还惹人眼。
“哇,还能这样破题的?”
有人惊叹。
“这个思路好巧妙,我要记下来!”
说着竟转身去找笔墨了。
叶惊澜这文章吧,虽然堆砌不够,辞藻也能见出瑕疵,但他点题破题实在精妙,而且他的文风竟和张渺是一个路子的,张渺文笔盛他,破题却不如他。
这样的文章得了第十也能说得过去了。
张渺极度不可置信,这叶惊澜的文章竟是这般的?他也看出了优缺点,若多给他几年时间,他是不是就赶上自己了?
这样的文章,乡试在干什么啊他!
故意在春闱一鸣惊人的吗?
张渺不停的找借口,旁人却跟着疑惑,“那他乡试怎么最后一名了?”有去岁同场乡试的芙蓉城学生朗声道:“他乡试可惨,第一场是臭号,生熬了三天吃睡都不曾,第三场的时候又被染上了风寒。”
众人这才恍然。
怪不得差距这般明显呢。
张渺不想信,但这话声声入耳,都在提醒他自己是个跳梁小丑,一路恍惚回了舅舅家,家里已经知道他得了亚元,虽不是会元很遗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