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女孩的错,你们别再犯傻,别拿自己的命、拿自己的前程惩罚自己。”
过了好一会儿,秦与说:“没惩罚自己。”
陆柏声抱歉:“是我用词不当。你们俩孩子找错了宣泄口。但积压了那么多年的情绪,能发泄出来也是好事。”
秦与忽然感慨:“我算看清了,只有当时我躺在抢救室里生死未卜,我爸跟我妈才能彻底放下工作,把感情抛到一边,什么都顾不上只顾着在医院守着我。”
那个时候他们难过担心应该假不了。
可等他术后清醒,没了生命危险,他们只在医院陪了他半天,之后该干嘛还是干嘛,一个月里去了医院三次。
这就是他的父母。
陆柏声问:“你这是想通了?”
秦与“嗯”着,也是这几天才彻底想通。
就算母亲还想跟陈致仑结婚,跟他没一点关系。
至于父亲,他要是想四婚,那是他的自由。就像父亲自己说的,他一没犯法,二没触犯道德底线,单身还不能恋爱结婚了。
陆柏声没说话,不知道要说什么。
“陆老师,”秦与偏头看陆柏声,“我决定看在你面子上,下学期开始重新做人,认真学习,争取做个学霸。”
陆柏声哑然失笑:“承蒙你看得起。”
他随口说了句:“你以前不是从来不在乎什么学霸不学霸的。”
秦与没多言。
以前他确实不在乎。
可现在,他想为了蒲晨好好当个学霸,这样她能随时问他题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