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做梦一样。
项南知道龚彪是一个好人,有情有义,所以不希望厂长再跟黄丽茹勾搭,最后害了一个老实人。
宋玉坤一时没反应过来。
“我问你记住没有?”项南用力一掐道。
宋玉坤顿时觉得脖颈剧痛,像是随时会被人拧断一般,吓得他连忙挣扎着点了点头。
项南这才撤去功力。
宋玉坤啪嗒一下,从半空中掉下来,摔在地上呼哧呼哧直喘,半天都没有缓过劲来。
“为免你记忆不深,我再帮你长点记性。”项南说着,一运内力,手上顿时多了四枚冰片。
他随之丢了出去,四枚冰片顿时进入宋玉坤体内。
宋玉坤就觉得身子一凉,随之就感到身上奇痒难耐,剧痛难当,让他忍不住在地上打起滚来,痛得吱哇乱叫,“哎呀,妈呀,哇呀……”
项南见状,一指过去,封住了他的哑穴,让他只能无声的在地上打着滚儿。
不一会儿的功夫,刚才还衣装笔挺,道貌岸然的厂长,就成了破衣箩蓑,狼狈不堪的可怜虫。
过了约十分钟,项南才上前,运天山六阳掌,拍在宋玉坤身上,止住了他的痛痒。
“呜呜呜……”宋玉坤趴在地上,忍不住哭了起来。
虽然才过去十分钟,对他来说,却不亚于过去一辈子。他这一辈子都没吃过的苦,刚刚这十分钟全吃过了。
“我告诉你,你身上已被我下了毒。我只是暂时止住你的痛苦,不过等明天毒性就会复发。”项南警告道,“到时候,没有我帮你解毒,你明天铁定会疼死、痒死,所以别跟我耍花招儿。”
说罢,他呼哨一声,消失不见。
……
宋玉坤只觉眼前一花,就见项南已消失不见,不禁大吃一惊,四处看去,果然不见项南踪影,让他越发惊疑不定。
闹不清自己刚才到底是做了一场噩梦,还是真的却有其事?!毕竟刚才那一幕,实在是太玄幻,太不可思议了。
不过他不敢大意,定了定神后,先换了一身衣服,随后打电话给厂办,让他们查下王响的资料。
“对,厂长,王响是有个儿子叫王阳。他媳妇儿两年前做得心脏支架手术,医药费是没有报销。
咱们厂子这几年效益不佳,所以员工医药费都没报。”厂办主任赵广洲查了一下员工资料,随后向宋玉坤汇报道。
宋玉坤一听,顿时心中一惊,冷汗直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