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的义庄,估计要半年后了。
宣武帝哈哈大笑了几声:“你这个堂伯,和你父亲真是完全不同的野路子,将来好好培养,有贤相之才。”
什么意思?
堂伯是贤相,她便宜爹完全不同,那是说她便宜爹是做奸相的料?
骂人啊还是夸人呢?
“那也是皇上会用人, 堂伯的才能才有了施展之地啊!”
姜昕玥一句话夸两个人:“皇上对臣妾大堂伯而言,就是伯乐与千里马。若无伯乐,千里马亦沦为平庸,因为有皇上,大堂伯这匹千里马才不至于被埋没。”
皇帝捏了捏她的鼻子:“玥儿这张巧嘴,又在哄朕高兴了。”
姜昕玥笑着向后躲了躲。
“皇上……”
温情之际,小太监来报:“皇上,揽月阁那边,柳贵人和程婕妤都派了人过来了,这……”
姜昕玥的笑容消失,嘟着嘴不高兴道:“何止是臣妾哄皇上高兴?臣妾看想哄皇上高兴的人都排着长队了,皇上还是赶紧去安慰你的柳贵人,程婕妤吧!别到时候又是一顶臣妾善妒专宠的帽子扣下来,臣妾可担当不起。”
皇帝摸了摸自己的鼻子,用拳头抵着嘴唇干咳了两声:“那朕……朕就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