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的地方是湿软的泥土,并没有伤得很重,很快就爬了起来。
但小狗不懂和主人拥有同样气味的“主人”为什么突然打自己,瑟瑟发抖地蹲在原地,一双眼睛湿漉漉的,发出委屈的“咕咕”声。
这残忍的一幕,被“偶遇”宣武帝的姜昕玥看了个正着,她捂着嘴低呼了一声:“喜……喜鹊,快点把过来抢回来,她会……她会杀了过来的。”
喜鹊拉住想冲过去的珍昭仪,满脸的为自家主子不平:“皇上不是想知道奴婢主子为何要用宫缎教训苏婕妤吗?也许现在跟过去看看,就知道为什么了。”
“喜鹊,别说了!”
姜昕玥推开她的手,看似脚步不停向前,实则灵活走位,拉着皇帝一路隐蔽的跟着苏婕妤,红着眼眶道:“本宫已经没有保护好小爱姜,不能连它的孩子也保护不好。”
宣武帝被她说得一头雾水,但还是顺从地跟着她:“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皇上是不是以为臣妾把过来当成小爱姜的替身了?”
难道不是?
过来和小爱姜长得不说一模一样,但起码是肉眼分不出太大区别的。
都是通体雪白的,奶乖奶乖的样子。
“过来是小爱姜和内务府奇珍房里另外一只小白狗的孩子。”
她不是把过来当成替身,而是爱屋及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