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最好,你以为她会爱你?你以为你还是以前的小男孩啊?你现在多大了?她早就玩够你了,根本就不稀罕了,我可听说了,她那个什么施姐经常给她找小白脸,小帅哥,而且都是那种处的,知道为什么吗?因为她恨你,我是知道的,她当初找你就是想找个处的,可是你后来毁灭了她,破坏了在她心里的美好,她现在可就喜欢这个,我认识个小帅哥,亲口跟我说的,说跟她睡的,她还给她买了辆车呢!”
我在那里听着浑身发麻,我似乎已经没有力气去愤怒,我摇头说:“不会的,不是你说的这样,不可能,我了解她,她可以去爱上别人,但是她不会是这样的!”
“你闭嘴,她是怎样的浪货,她能跟你说吗?你可真是个情种啊?!不过我告诉你,你要是再给我这样,我回头就让你难看!”
“无所谓,你想怎样就怎样,来啊,怎么不来啊?一起来啊?我可以的,没有醉,快点!”我在那里死死地搂着董丽和淑贞,我怒视着她们,董丽笑了,说了句:“肥水不流外人田,顾乐在滨海也算是名人,而且有那么多女人喜欢,当初冯曼看上你不就是看你长的可以嘛,你可不知道,你那次上电视,我跟我一些姐妹看着电视,个个可都心疼坏了!”
“别废话,要来就来!”我靠在那里,她们真的那样了。
在慌乱中,我感觉不到什么特别的记忆,好比一条温柔的河水,一条凶猛的河水从我的身上流过,而我就那样靠在那里,满脑子全是另外的一个女人,我爱她,我恨她,她犹如恶魔一样缠绕着我,我不想如此,我想逃离,我知道我若想逃离,也许我必须要变成一个恶魔。
这种事情也许是很多男人梦寐以求的事情,也许有人会说太过分了,可是人性里的很多东西,根本就没有办法说,我试图用各种方式去准确地讲述这些真实的事情,我不知道这样做的目的是什么?也许只是想真实地表达,也许是在忏悔,可是不管怎样,那都是那个混蛋的事情。
后来我睡着了,我想我应该没有那样,或者她们有试图对我那样,我完全不记得,一切就像是梦境,从我喝多后就一直在梦境里。
那个夜晚,让我感觉自己像个罪犯,一个只有自己知道的罪犯,而这种精神上的自我审判让我完全把自己放在了那个最可悲的位置,我感觉我早已不再美好,也许只有让自己足够的坏,自己足够的破败不堪,我被那个女人带来的痛苦才能少一些吧,这样我会认为我的确配不上她,的确不配,而她怎样,那都可以让我稍微能够平静地接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