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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想留他们用膳,但奶娘没有同来,郁子宥怕是要饿了,只得不舍送别。
“下次将奶娘带来,多留会儿用过午膳再回去。”
“好。”姜舒轻声应下。
几人一道出宫,宫门前分别时,郁澜拉着姜舒的手道:“你忙了这许久,也该歇歇了,过几日我同宜君到王府去寻你。”
“好。”姜舒笑应。
她们的确许久未闲散相聚了,上一次因着边关战报,也没能聚好。
相约好后,郁澜在周泊序的搀扶下上了马车。
两辆马车同时驶离宫门,一起行驶了很长一段路后,才分道而行。
回到公主府后,周泊序问郁澜:“可累着了?”
郁澜如实道:“有一点。”
“那我派人去同母亲说一声,今日不回周府用晚膳了。”周泊序说着便要去叫人。
郁澜急忙拦住他道:“我歇一会儿就好了,不妨事。”
上个月他们便没回周府,这月又不回去,不太合适。
她怀着周家的根苗,周太傅和周夫人挂心不己。尤其是周夫人,多年来少出府门的她,这两月来了公主府三次。
虽然孩子还在郁澜肚里没出来,但母子一体,看郁澜也就等同于看孙子了。
没来公主府的日子,周夫人也隔三差五就派人送些吃食补品,询问郁澜的身体状况,显然是极为关心在意的。
如今既己能出门,自然是要回周府的。
周泊序抿唇道:“若有不适便同我说,不可强撑。”
现下没有什么比她和孩子更重要。
“嗯。”郁澜应声。
婢女摆好早膳,一家人坐下用膳。
膳后,周泊序将郁澜扶到里间软榻倚躺下,又嘱咐了庄韫几句,才出府去忙公务。
郁澜仍旧有些害喜,躺了没多久便呕了起来。
庄韫像周泊序平日那般,轻抚着郁澜后背,关心询问。
郁澜吐过后,庄韫命人端来温茶给她漱口。
“母亲可好些了?”庄韫扶着她重新躺好。
郁澜虚声道:“我没事,别担心。”
吐了两月,郁澜己经习惯了,只是每次吐完都疲软的紧,没什么精神力气。
同庄韫说了会儿话,郁澜轻声道:“我有些倦,想小憩一会儿。”
“我扶母亲去床上。”庄韫说着起身。
郁澜道:“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