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看你。在府中要照顾自己,我看你底下的内侍德轩办事甚是稳妥,以后若有什么难处叫他跟靖才递个话,我就知道了。”
欧阳箬一听,心中一阵欣喜,忙谢道:“多谢侯爷垂怜。”转念想了想,又小心地道,“妾身看德轩也是一块美玉,若能得名师的指点今后也是一个人才,侯爷以为如何?”
楚霍天扯了一件外袍自己披上,闻言点点头:“虽然他只是个内监,但是我看他天资聪慧,多读点书也是好的,就叫他跟着东边的几个先生,平时伺候笔墨,也能多学学。”
欧阳箬一听高兴地拜谢道:“妾身替德轩谢过侯爷。”
楚霍天见她行大礼,不由笑道:“当什么事让你高兴成这样,不想找本侯要点什么赏赐?”
欧阳箬含笑上前为他更衣,作势微嗔道:“妾身哪里会要什么赏赐,院子里不缺什么。侯爷别把妾身想得那么小器。”
楚霍天见她喜笑颜开,心中不由得也甚是开怀,搂了她轻吻她的面上:“你高兴就好。”
欧阳箬红了脸忙轻轻挣开了,忽然眼角瞥见门边站着李靖才与宛蕙,顿时羞得恨不得钻入地缝之中。
楚霍天见二人来了,也收了面上的嬉笑之色,肃了肃面,对李靖才轻喝:“臭小子,怎么站在一边,不来伺候?”
李靖才憋着笑,快步上前:“奴婢不敢,奴婢怕惊扰了侯爷,那就罪该万死了。”
楚霍天瞪了他一眼,李靖才赶忙低了头,为他更衣。两人收拾停当,欧阳箬便由宛蕙扶了回到了自己的院中。
宛蕙见四下无人,才低声笑道:“奴婢看侯爷对夫人挺上心的,只不过这么一来就跟偷情似的。”
欧阳箬闻言面上一片红晕,似朝霞映天,美不可当,她轻拧了宛蕙的胳膊:“姑姑你也来笑话我。”
宛蕙忍不住笑,弯了腰道:“好好,不笑夫人了,再笑下去,夫人的脸上都熟了。”
欧阳箬美目一瞪,赶忙回了屋里去,一进屋却见鸣莺正满面疑惑地从里面走出来,见到欧阳箬眼里猛地一亮:“夫人,你到哪去了,奴婢昨夜担心了一个晚上,又不敢去打听,问了德轩他也说不知道。”
欧阳箬不回她,只低了头进去,宛蕙后脚跟上,对鸣莺道:“好了,别问了,如果今后有人问起,就说夫人是在院里歇的。可别说夫人一夜未回啊。切记。”
鸣莺还要再问,宛蕙忙把她推出去:“快去准备早膳,夫人还没吃饭呢。”
鸣莺只得退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