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它不可避免的充满了东方文化封建迷信主义风格...
比如画圈,再比如烧纸钱,李如风真的很心诚,他不是什么道德完人,也不可能在遇到的每一处废墟都搞这种仪式,这里对他而言也是特殊,这是李如风第一次见识到战争的残酷。
这和台尔巴合部发生的事不一样,那是两个利益集团之间的对抗,是厮杀,是博弈,而这里发生的,则单纯是人性中的恶,经过李如风默许,甚至是指使的恶。
李如风从自己的怀里拿出了厚厚的一本纸张,上面每一页都用汉字写着,天地通用,理解万岁,见者放行,勿要为难这种屁话,下面则还写着一些,道教名言,圣经谏言,古兰经圣训之类的词语,总之李老爷已经尽可能考虑到了不同文化,不同背景宗教信仰,神话传说方面的通用性。
如果这玩意还不好用,那就让腾格里的骑士,去破除迷信好了。
看着破屋里残骸的数量,李如风有些心疼的在那一沓整张的纸钱中点出了三分之一,约莫五十张的量分成三份,分别递给了身后两小,自己留了一份,口中念念有词:“如果是我的人干的,所有的罪责在我,如果是别的部落的人干的,发丧你们的功德在我,有冤屈的,下辈子投个好胎,别来这受罪了。”
李如风说完,用火把点燃了手中的纸钱,直接扔进房间内,纸钱瞬间撒满了室内的空间,一张张好像雪花一样飘落,快速燃烧殆尽。
身后的两小也跟着一起把纸钱扔进了房间内,巴特热还拿起老萨满留下来的祭器围着那道盐圈一圈一圈的跳起了舞,李如风则一杯一杯的往里泼酒。
只有斡鲁思,他依然有些失魂落魄的看着这一切,一直到李如风递给他一杯烈酒:“喝了它,别忘了今天你心中的情绪,那就叫做人性。”
“当人看见自己的同类大批量死亡时,就会悲伤,这是一种本能,看看地上那些骨灰,你就明白其实我们之间没有那么大的区别。”李如风拍了拍斡鲁思的头:“你是蒙兀儿人,我是唐人,他们可能是亚美尼亚人,可能是库尔德人,阿拉米人,土库曼人,种族不能决定我们是谁,思想和文化才决定。”
斡鲁思现在还无法理解,但他能感觉到来自李如风的善意,所以跟着点了点头,把这些话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