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韩馥也反应了过来。
当即甩了甩袍袖,接着冷哼一声。
猛地瞪了公孙瓒一眼,对着咬牙切齿,无比硬气的怒斥道。
“我乃是上受朝廷任命的冀州牧,得天子印信,朝廷许可,牧守冀州一州之地,这个位置我有何坐不得的?”
“反倒是你公孙瓒,不过一介外州将领,既非太守,亦非州牧,更是在冀州境内没有担任过一官半职。”
“你说我凭什么坐这儿,那我反倒要问问你,你又凭什么出现在此地,你以什么身份来参与冀州之事的?”
“上无朝廷之命,下无苍生之请,我能文书一封邀你前来,已经是给足了你脸面,你还想做些什么?!”
针尖对麦芒。
韩馥是寸步不让。
同样用尖锐的言语,怼的公孙瓒半晌说不出话来。
主要有些东西摊开来说,的确是公孙瓒不占理,他非得和韩馥吵架,搞骂战的话,真不见得能骂的赢。
而韩文节也是难得霸气一次。
之所以如此硬气万分。
那还得归功于曹昂。
若非曹昂坐在下面给他撑场面,无形中给足了韩馥底气,那他是绝然不会和兵强马壮的公孙瓒,这样对着来的。
……
袁绍和曹昂,一时之间也并未言语,只是静静的观望着局势。
有韩馥来充当急先锋,替他们俩冲锋陷阵,用言语怼的公孙瓒下不来台,那他们自然是乐见其成。
最好是光凭韩馥的嘴巴,就让公孙瓒接不住话茬。
这样己方就能占据优势了。
想的自是不错。
只不过公孙瓒的表现,并未如众人之意,他在被韩馥言语挤兑了几句后。
虽然从面上能够看得出来,很有不虞之色,但归根结底还是颇具沉稳的,最起码没有愤怒到溢于言表。
“啪!”
公孙瓒将手中的酒爵,往桌案上重重一拍,发出一记刺耳的响声。
接着在目光扫过袁绍和曹昂之后,语气沉重如山的冷笑道。
“哪来的朝廷任命,天子印信,你这所谓的冀州牧,不过是董贼那篡权之辈,假借天子之手发出的伪诏罢了。”
“既然是董贼的伪诏,那就理应是无效的任命,我公孙瓒乃是汉之忠良,又岂能认同如此无理的任命?”
“如今率兵进入冀州,正是为了肃清乱党,拨乱反正,汝可知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