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再遇到一个毒修,很难说商队其他人会怎么中招,我也只能尽力而为。”
“没事的。”小婵想起在铁骨寨死去的那些护卫兄弟,冷声说道:“我们和护送商队的那些铁骨寨之人本就是利用关系,而且最危险的肯定是木青公子和小姐。”
刘葳蕤点头应道:“他们肯定会把主要精力放在我们身上,若我们真地死了,难保商队身下的那些人是死了还是一拥而散了,那些马夫大多数并不是是刘家的在薄家臣,我确实想保他们一名,但也不会迂腐到分不清谁轻谁重,所以木青公子若真是遇到危险千万不用为此分心。”
木青自信笑道:“放心。”
……
“放心。”胡屠夫双手抱胸,俯视着脚下的男人。
他像是在跟子侄辈闲叙:“虽然你弟弟对我言语不敬,还弄洒了我的酒水,但我既然享受了你五十两银子的酒菜,自不会取你性命,”
本来是去鸿炉客栈的张子真,此时面无血色,正瘫倒在胡屠夫的脚下。
鲜红的血液正从他紧抿的唇角溢出,缓缓地淌过仰起来的下颌,滴落在地上。
“噗——”
竟然已经憋不住,张子真所幸一口气吐出了嘴中的鲜血。
“你是谁!”
他一边强行保持着冷静,一边努力地试着抓握起自己的阳爻刀。
张子真心中的惊骇意味愈来愈浓,本想抓起黑铁重刀再支撑着自己站起来,却发现平日里早已习惯的百斤重量却好似突然增加了百倍,一时间竟然让自己抓握不起来。
他认输了,颤颤巍巍地问道:“你想干什么?”
还记得半刻钟之前,这个在当关客栈有过一面之缘的屠夫,蓦然拦住了自己的去路。
在西山境内厮混多年的他不敢大意,过往的经历告诉他,一旦一个不知跟脚的陌生人胆敢这般光明正大地拦住自己去路,只会有两种可能。
一是对方非常头铁,不知道“死”这个字怎么写。
二是对方非常自信,想问问自己“死”这个字怎么写。
自从在西山境内招惹了那个该挨千刀的恶人之后,虽然和弟弟抱上了西山林家的大腿,张子真还是时常在弟弟耳边啰嗦,出门在外不能招摇过市,若是遇到刚刚这种情况,定要按照第二种情况设想,无论如何,狮子搏兔焉用全力。
如今倒地不起连刀都握不住的现实,再一次证明了自己的话非常有道理,若是弟弟在这儿,他定会扯着对方的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