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透明细线。因为担心踩中几率不高,所以缪悦贴了超过一只脚掌的面积。
贴完之后,缪悦满意地点点头,自己手工天赋还真不错,贴得严丝合缝,一颗小气泡都没有。
马休按下心中小小的担忧,探出脑袋问:“这就行啦?那你试还是我试?”
“我来吧,你这个不中用的,待会儿可别吓尿了……”缪悦身先士卒还不忘拉踩老马一句。
承认自己不中用的老马如释重负,她缩了缩脑袋躲在缪悦身后。脑洞大也是一种烦恼,她此时就幻想着地板里会钻出一只黑手抓住路过之人的脚脖子,把她拖入万丈深渊。
疑心生暗鬼,这想法毫无疑问加深了马休的恐惧感,她娇滴滴地拽了拽缪悦的衣角:“你当心点,我......我会在旁边保护你的。”
“就你那个怂样还保护我呢?”缪悦嘴里啧啧有声,为了加紧进程,她一脚就踹上了胶带,毫无顾忌。
说时迟那时快,地板上——
啥动静也没有,万籁俱寂……
“咦?”在那瞬间原形毕露捂着耳朵瑟瑟发抖的老马困惑地望向缪悦。
缪悦以同款的困惑回视着她。
缪悦很快回过神来,也许是方才没踩到部位?她又连续换着方位蹬了几脚,但客厅始终鸦雀无声。只有浴室里汩汩的水声填充这份诡异的安静。
“哈哈哈!”马休蹲下.身子凑近戳了戳胶带边缘,嘲笑道,“你现在是不是要说了,幽灵的叹息和皇帝的新衣一样,只有聪明人才能听见?”
“你讨厌!失败了还不是你的损失。”缪悦伸出脚怼了怼马休放在胶带上的手指,示意她赶紧挪开别耽误试验。
马休姑且照着她的意思做,嘴里犯着嘀咕:“反正我还能用笨办法啊,待会儿直接拍女神后背不就得了。”
马休自顾自地“叨叨叨”,直到——
风起云涌间,一个苍老浑浊的声音灌入马休的耳朵,裹挟着不容抗拒的惊怖:
“咿咿呜呀~~~荒郊白骨卧枯莎~~~有鬼衔冤苦奈何~~~”
这怨魂索命一般凄厉的颤音,让马休抖成了筛糠子,等意识回笼,她一个猛扑朝缪悦而去。
缪悦倒是没有太被这句故弄玄虚的诗词吓到,反而是饿虎扑食的老马更让她惊恐。
“啊!!!!!”
“啊!!!!!”
马休狠狠地撞进缪悦怀里,两人搂抱着一起摔进了沙发。尽管沙发质地柔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