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今天还用上了,尤其老者眼中流露出来的那种惊讶崇敬之色,让王泽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好……好!”
老者憋了半天,才又开口道:“公子,请随我来!”
他的语气变得柔和许多,举止也恭敬起来,并开始称王泽为公子。
王泽跟在老者身后,心中暗道:“这么一个偷鸡摸狗的小手段,居然能令老人态度大变?莫非老人并不了解这种小手段?看来鱼二娘真是深藏不漏啊,随便教授一个小术法,就能震惊到一些人。
等回去以后,一定要多向她讨教一番,看她还藏着多少不为人知的隐秘手段。”
“老先生,我们为何不走大门而要翻墙而入?”王泽问道。
“公子,你敕御周遭数里百十余把剑用以对敌,将剑都遗落在巷子里,如今引来来诸多寻剑者前来,还走大门,难道公子是想大大的出一个风头吗?”
王泽默然不语,他绝不想再惹出任何麻烦。
府外的巷子虽然杂草丛生,显得很是落寞,但是院子里面却收拾的极为干净整洁。
走了一路,没有遇到任何其他的人,从种种迹象之中,王泽基本确定,这座院子,只有老者一人。
难以想象,这么大一座院落,竟被老者一人打理得如此美观有序。
王泽被领进一座深邃肃穆的厅堂之中,堂上摆满了牌位,其中一块牌位上,正写着“柳氏长女艺蓉”。
老者站身在厅堂的旁侧,抬手指向柳艺容的牌位说:“公子,这便是我家小姐,你可以祭拜了!”
王泽凝望牌位,却忽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就一直这么呆呆了看着。
忽然,他想起鱼二娘给他带的一封信件和一个荷包,现在人已经逝去,信当然是不用看了,唯有荷包是与之有关的一件物品。
于是王泽从有容物中拿出荷包,面对牌位,喃喃说道:“艺蓉姑娘,相信你一定记得这个东西,有些人也一直记得,并珍藏着此物,没想到一别经年,便是绝别,但那份情义,永远都在,并且绝不会忘怀。”
王泽这些话,全都是替鱼二娘说的,一旁的老人望着王泽手中捧着的荷包,目光一闪,竟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
王泽大惊,回头一看,只见老人竟磕起了头。
“老奴顾詹,不知是姑爷到访,实在是该死,先前冒犯,还请姑爷恕罪!”
王泽倒退数步,不禁倒吸一口凉气,自己怎么一下子就成姑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