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了。” 杨全疆抬头看了看孔利官,脸上露出了一丝玩味的笑容,道:“可能是吧。” 杨全疆这简简单单的四个字,说的模棱两可,但却意味深长。 事已至此,孔利官就不能再往下谈市轴承厂的地皮的事了。杨全疆的意思很明确,那就是黄敬尊必须亲自给他打电话才行。 至于他让黄敬尊亲自给他打电话的目的是什么,孔利官也不敢妄自猜测。这只能是杨全疆心中清楚。 孔利官只好又向杨全疆汇报了其它一项工作。但他汇报的这项工作,杨全疆很明显不敢任何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