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就在王府直接出国么,何必来南中插一脚。
……
1739L:我听闻是王府的股权有公家的,国家最新政策好像要民转公,谢太太趁机退出了股东,所以让谢神转学了吧。
……]
谢寒年翻了几页,发现真真假假,这些人都快把他底裤给扒了。
“桌,这上面说的真的假的啊?”楚彦朝手机递了个眼神,神秘兮兮又小心翼翼地问。
谢寒年一脸冷漠地将手机丢还给楚彦:“你猜。”
楚彦跃跃欲试:“你和一哥真有大伯啊?那什么……又都没了啊?”
被楚彦这一打岔,谢寒年觉得早上竖中指那事也就一般尴尬。
毕竟比起人命案件,大家对竖中指这种小儿科的行为全程都没关注,贴子里连讨论他转学的原因都翻了两页,唯独竖中指这事没人提。
谢寒年与自己和解了,心情舒缓的结局是他惜字如金地淡淡道:“嗯。”
“卧槽!……那能说吗?”楚彦先是震惊,继而又特别小小声问。
声音虽低,但那双狗狗眼都快溢出光了。
看得出这位吃瓜一线选手对这事极感兴趣,碍于两人同桌四五年的情谊又怕伤了他的心,才这副明明期待又不得不克制的模样。
这事在南城上流圈子算不得秘密,但具体内情估计没几个人知道。
他那位大伯别说他没见过,连他爸都没见过,否则也没他爸什么事了,他从哪知道其中的恩怨纠葛。
这是他们家的禁忌,谁都不敢提。
知道的消息不比贴子里那位117楼多多少,他少不更事是也问过他爸,他爸塞给他一盆草莓味的冰淇淋,让他到边上吃去了。
只字未提。
他确实不知道,就是不知道沈子渊知道多少。
真是他们的大伯彼此把对方害死了吗?不然为什么沈子渊当年对他的态度突然那么冷淡。
明明……
“不能。”
谢寒年及时打住了回忆,将心里那点时隔多年依然积压的怨气和委屈化作寒意,冲楚彦横了一眼,冷硬拒绝。
楚彦这会倒是察言观色起来,小心赔笑:“嘿嘿,好的,我不问了,桌你消消气。”
“我出去一趟。”谢寒年起身。
楚彦纳闷,好心提醒:“嗯?怎么刚来就走?桌,南中可不比咱们王府,他们以教学严格出名,你无故旷课会被约谈家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