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点就会回家。
锁好卧室的门。
尤绵将睡裙直接脱了。
她拉了窗帘,站在全身镜看着自己的身体。
侧过身,想看肩膀,脖子怎么扭着都看不清。
尤绵实在没有办法,举着手机对着镜子拍。
明明是自己的身体,看清照片后,她还是脸红了。
肩膀白皙的肌肤上深红色不规则一块,犹如梅花,不大不小,尤绵用手指碰了下,思绪又回到了昨晚,酥麻感似乎还在。
她脸上染着绯红,可怜地盯着那处皮肤看,没有衣物的遮拦,身体暴露在清晨的阳光下。
尤绵用指腹揉搓着那处。
她要每天都看一遍,直到它消失。
沈御就会回来。
他在她的身下留下了痕迹。
尤绵捂着自己的脸,整个脑袋几乎都要冒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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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日子,沈御在整理行李。
两人爆发了一次不小的战争。
关于尤悠球归谁的问题。
雪白毛色的萨摩耶歪着脑袋站在他俩的中间,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尤绵弯腰亲昵地喊着:“尤悠球快来妈妈这。”她拍了拍手。
尤悠球便立马看向了她。
沈御掏出了根火腿肠,在尤悠球面前晃了晃,“来你爹这。”
尤悠球刚走向尤绵的动作顿住了,歪着脑袋又看了看沈御。
“谁说你是他爹,你只是个干爹,看清自己地位!”尤绵对着沈御指指点点。
沈御从书房拿出了保存一年的保证书,上面印得俩手印还没掉色,他摆在尤绵的面前,“怎么说?”
尤绵勾唇冷笑了下,也掏出了个保证书2.0版,“我是老大,怎么说?物理九十!”
俩人开始翻着陈年旧账。
“让它自己选。”沈御也没退让。
尤悠球左看看右看看,脑袋摇出花了,也不知道怎么选。
刚往沈御的方向走了一步。
尤绵怒拍了下桌子。
不光是尤悠球,连沈御都僵了下。
“你现在开始跟我抢狗,以后离婚了是不是还要抢抚养权啊?”尤绵觉得自己的逻辑没问题。
明明是气头上说出来的话,沈御却笑了,“原来你都想这么远了。”
他们原来还可以有孩子。
还能结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