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的脸色阴沉似水,冷声问:“你这话,我怎么听不明白?”
“作为一局之长,难道还有人敢违抗你的指令?”
“姓李的被停职了,谁有这么大胆子?”
冯维良认定严朝晖没有出力,否则,绝不可能保不住潘云栋。
“书记,您听我解释!”
严朝晖急声作答,“潘主任和天缘恒福副总张怀瑾下达指令时,被录了音,再加上其他人的证词,形成了完整的证据链。潘主任再怎么狡辩,也毫无作用。”
这一解释看似合情合理,但却并不能令冯书记满意。
他抬眼看过去,一脸阴沉的说:“你少说没用的!”
“就算这事形成了完整的证据链,你作为一局之长,只要铁了心保潘云栋,谁能拦得住?”
“罗大广不过是刑侦支队长,他若敢抗命,你当场就可以撤了他的职。”
作为宁州一把手,冯维良可不是好忽悠,一眼看穿问题的关键所在。
“书记,您说的一点不错!”
严朝晖应声道,“罗大广提出拘捕潘主任时,我当场表示要撤他的职,但却事与愿违。”
“什么意思?”
冯维良一脸不解的问,“难道姓罗的还敢和你正面硬钢?”
胳膊拧不过大腿!
刑侦支队长罗大广就算再怎么强势,也不可能和公安局长严朝晖硬碰硬。
两人压根就不是一个层级的对手!
“书记,您误会了!”
严朝晖郁闷作答,“罗大广不敢造次,向我叫板的另有其他人。”
“谁有这么大胆子,竟敢向你这个公安局长叫板?”
冯维良在问话时,满脸不信之色。
公安局长在市里是实权派,一般人绝不敢轻易招惹他。
冯维良下意识以为,严朝晖在故布疑阵,从而达到推卸责任的目的。
严朝晖看出冯维良脸上的怀疑之色,沉声道:“书记,市纪委办公室副主任余吉庆明确表示,我如果维护潘云栋,他就向市纪委书记凌志远汇报,让我吃不了,兜着走!”
冯维良听到这话,面露阴沉之色,冷声问:“你说的是真的?”
“书记,这么大的事,我怎么可能骗您呢?”
严朝晖急声道,“余吉庆除是市纪委办公室副主任以外,还是凌书记的秘书。”
若说冯维良原先还有几分将信将疑以外,得知余吉庆是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