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楼到底名声不好听,我看,要不算了。”沈尧青是长子,可以说是家里的顶梁柱,遇到事情肯定要多想想。
如今他们有肉铺了,有时吉兴镇几个酒馆食肆也会来买兔子,回头找找老板,倒是不愁卖不出去,沈玄青想一下,说:“算就算了,回头我找罗标说说,请他吃顿酒,当初劳他费心。”
“这是一定的。”沈尧青点点头,他今天过来正是为了说这个,喝一口茶又道:“我卖柴时捎上兔子,在丰谷镇吆喝着叫卖一样的。”
今年种兔多弄了些,兔子越养越多后,因惦记着青楼那边是说好的,他俩曾想找正经馆子谈谈,当时怕不够青楼和铺子里的,就作罢了,后面小兔子长起来,就能问问酒馆里要不要。
因家里有各种活计,沈尧青没待太久,赶着骡车又回去了。
上次吃鱼还是老杨头给拿来的,他同镇上几个老头儿在河边钓了几条,傍晚回家后,陆谷指使沈玄青把鱼收拾了,自己抱着灵哥儿没动手。
杀鱼时乖仔站近了看,还低头嗅闻刮下来的鱼鳞。
不往青楼那边送兔子了,自然要同罗标说一声,没两天,铺子里兔子卖完了,还剩几只鸡鸭和一些蛋。
忙完早上这一阵,卖出去三只鸡鸭和几斤蛋,留陆谷看铺子,沈玄青收拾完就赶骡车回丰谷镇找罗标,回都回去了,干脆再到王李村李柱子家拉头肥猪过来,明天宰杀卖猪肉。
沈玄青一走,陆谷抱着灵哥儿在铺子里玩耍,晌午只有他和孩子吃饭,都不用回家做,在隔壁吃碗面就成,孩子的乳果他带来了,顶多就是吃面时让打个荷包蛋,他和灵均分着吃一个足够了。
他在吉兴镇安心守着铺子,沈玄青一路赶回丰谷镇,将骡车放在罗标赁居的小院中,两人就到酒馆吃酒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