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那钱也就是谁的。好比沈家,鸡鸭都是卫兰香的,鸡蛋鸭蛋卖不卖她说了算,卖的钱也是她跟沈雁花,别人是见不到的。
在陆家的时候也是,鸡是杜荷花的,就算陆谷打草,也轮不到他去管鸡蛋。
这是种在家中有地位的象征,而陆谷并不懂这些,他只知道若这些鸡鸭真的归他管,那他就真的在这个家里了,跟沈家其他人是一样的。
沈玄青见他蹲在竹筐前半天没说话,便开口道:“等上山后,在后院把篱笆围起来,我再到河边挖个小水塘,把水引进去,就能在里面放鸭子。”
“不过那段河面平缓,鸭子大了后在河里游水也成。”他说着,就看到陆谷伸手进竹筐,小心翼翼摸了摸里面的小鸡小鸭。
“就是秋雏没春雏好养,夜里冷得多注意些。”沈玄青又说道。
小小软软的鸡仔跟鸭苗让陆谷回过神,他不再惶恐,抬头小心问道:“给我的?”
闻言,沈玄青下意识点头:“给你的。”
陆谷这才有了真实感,喜悦随之涌上,沈玄青说这是给他的,越发觉着小鸡小鸭毛茸茸的,颇有些爱不释手。
“早起走的时候我听人说隔壁村要杀猪,约莫就是这会儿了,我去买些肉带上山。”沈玄青说着,还顺便问他:“你有想买的没?趁今天还没走,提早就备好。”
陆谷注意力从鸡鸭身上移过来,抬头想了下,就小声说:“我想买一小坛酒。”
沈玄青讶然,他可没想到自己这么胆小的夫郎竟要买酒吃,但在心里那么一转,想到别的地方后,手握拳抵在唇边假装低咳一声掩饰,当自己什么都没想过,点着头答应了,甚至都没问陆谷买酒要做什么。
既要买东西,沈玄青也没歇脚,沈雁常用的竹筐在跟前,他背上就和陆谷出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