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地将任燚推到了墙上,附身堵住了他的唇,堵住所有从这张嘴里说出的他不想听到的话。
任燚那双圆瞪的眼睛里写满了惊讶。
宫应弦粗暴地掠夺着那绵软的唇瓣,那是他熟悉的、令他思念不已的味道,任何人都不能从他身边抢走!
任燚回过神来,只觉宫应弦的蛮力撞得他牙根生痛,他用尽全身力气推开了宫应弦,怒吼道:你够了你!你想怎么样?啊?你想怎么样!
我想我们像从前一样!宫应弦也回吼道。
像从前一样?任燚冷笑,从前什么样?我随时可以给你解决生理需求那样?
你知道我说的不是这个!
那是什么?任燚用血红的眼睛瞪着宫应弦,你把我当什么呢?我从前以为你把我当朋友,你就是这么对朋友的?你当然希望像从前一样,从前我既能帮你查案,还能随便让你C,你上哪里找这么方便有用的朋友啊!
宫应弦急道:你在胡说八道什么!我从来没那样想过!我知道我不该那么做,我只是想尽快抓到凶手,让你早点脱险,你、你不能原谅我吗?
透过模糊地视线,任燚怔怔地望着宫应弦,他轻轻地说:不能。这简单的两个字,令他痛彻心扉。
宫应弦的眼泪在眼圈里打转,他紧握的双拳和紧抿的双唇,都是在克制自己爆发出更激烈的情绪。他从来、从来都不曾这样沮丧过。
任燚看不得宫应弦这样的表情,再次想要离开病房,宫应弦却再次堵住了他的去路。
任燚怒极攻心:滚开!
宫应弦浑身一震,看着任燚眼中的激怒,突然就没有了力气。一个人,能用一句话、一个眼神就让他溃散,也只有任燚了。
任燚推开了宫应弦,逃出了病房,跑到前台时,护士长拦住了他:任队长,材料还没
不用了。任燚脚步未停,快速离开了医院,朝停车场跑去。
他要尽快离开有宫应弦的地方,尽快让宫应弦的气息和神情、触感和声音,从自己的感官里消失,否则,他害怕自己会心软。
宫应弦站在窗边,看着匆忙离去的任燚的背影,浑身都在颤抖。他飞起一脚,咣地一声巨响,狠狠将铝合金门踹得凹陷了一大块。
不行,绝对不行,任燚不能离开他的世界,这个擅自闯进来、把他的生活彻底改变的人,是他一辈子都要绑在身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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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燚开车回中队的路上,由于情绪起伏太大,险些出车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