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严重,但好歹是勉强装回去了。
装完窗户,任燚松了一口气,见宫应弦依旧微微偏着头,就是不看他。
本来经过昨夜,任燚一想到要面对宫应弦,也是一个头两个大,但是见宫应弦比自己紧张得多,他顿时就不扭捏了,他低笑道:你干嘛一直拿后脑勺看我。
没有。
是害羞了吗?任燚凑了上去,你耳朵都红了。
宫应弦下意识想去捂耳朵,又马上察觉到这个动作太蠢,已经抬起来的手只好改道,顺了一下头发,他快速道:这里太冷了,你赶紧回房间。
任燚的小心肝儿直颤,觉得宫应弦太可爱了,怎么能这么可爱,跟昨晚简直判如两人,他忍不住拽了拽宫应弦的耳朵:你害羞什么呀,昨晚也没见你怎么害羞。
宫应弦气恼道:你到底回不回房间,你吃饭了吗,吃药了吗。
任燚微微垫脚,将下颌卡在了宫应弦的肩膀上,看着那白皙透粉的面颊,含笑着说:你脸红的样子真好看。没想到欺负宫应弦会这么有趣。
宫应弦终于恼羞成怒,反身将任燚按在了沙发上,他平时能不留情面地怼得人哑口无言,此时却磕巴着说不出话来,只是深深地瞪着任燚,一双眼睛里升腾着旺盛的火光。
他不敢看任燚,不仅仅是因为害羞,还因为他怕看到任燚,自己就会就会不对劲儿。
任燚立刻怂了,好汉不吃眼前亏,把宫应弦惹急了不知道谁欺负谁呢,他赔笑道:不逗你了,真的,我饿了。
宫应弦深吸一口气,站起了身,任燚也奋力地撑起身。
宫应弦问道:难、难受吗。
啊,不然你试试?
宫应弦有些内疚,但这种时候说对不起又显得很奇怪,他犹豫着小声说:要让医生看看吗。
别开玩笑了。任燚眨巴着眼睛看着宫应弦,往脸颊上点了点,这样更有效。
宫应弦怔了怔,脸红得更厉害了,简直要烧起来一般。
任燚憋着笑,险些就绷不住了。
宫应弦像根柱子一样杵了半天,突然弯下腰,在任燚的脸上飞速啄了一口,并留下一句话:准备吃饭。然后匆匆走了。
这回轮到任燚双颊发烫,嘴角抑制不住频频地上翘,心脏也被涨得满满的。不管他们之间发生的事要如何定义,至少在他们无限贴近彼此的那一刻,宫应弦心里,是有他的吧。
盛伯送来了新鲜的饭菜,宫应弦做的只是把它们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