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文艺“青年”。

很显然，芽儿这份礼物，深得几位老泰斗欢心。

几位老泰斗“臭美”完了，这才坐下来，年轻人有锐气是好事，可锋芒毕露容易过刚易折。哎，他们年纪大了，却越来越爱操心了，“你丫头，当时给我们打越洋电话，我们都还以为你们再搞什么研究呢。没想到你竟然真敢把并不成熟处方，直接用患者身上。要是万一失手，你丫头砸可是咱们老祖宗牌子。外国人本来就看不起咱们中医，这要是……”

几位老泰斗噼里啪啦，把芽儿好一阵说教。就连家里孙子孙女，他们都没这么操心过。

芽儿坐小板凳上，接受老泰斗们这份关心，不过，“老爷子，咱们是医生又不是神仙，可以从阎王爷手里抢命但不能从他手里夺命。那份处方咱们曾经再三谨慎辩证过，能治好好，即使治不好也不会损害到患者身体。可是，要是连试都不敢试，就相当于放弃后几分希望。而且，……”

而且后面是什么，几位陷入沉思老泰斗没听清楚。芽儿刚才那几句话，几位老泰斗听来可谓是振聋发聩，拨开云雾般豁然开朗。

是啊，他们行了一辈子医，初出茅庐时候锐气和果敢，早就被消磨干干净净。十几年“牛鬼蛇神”大帽子扣下来，他们身上剩下只有过度谨小慎微，缩手缩脚。过于看重他们所谓医学泰斗名头，而忘了他们只是一名纯粹治病救人医者。而今天，他们倒是从小徒弟身上学到了生动一课。

而芽儿这会，也注意到了几位老爷子心不焉。忍不住懊悔自己刚才为什么为自己分辩，自己曾经让几位老爷子为自己担心就是事实。

“宋老，张老，陈老，我，”芽儿发现道歉并不难，可是，怎么用博大精深汉语来准确表达出自己懊悔很困难。

几位老泰斗活了大半辈子，历经风雨看透世事，心境何等豁达，很就收拾好自己心情，甚至到都没有注意到小徒弟不自，“杜丫头，你刚才说什么？你又淘换到一本医学古本？那处方就是根据古本演绎出来？书哪儿呢？赶拿给我们看看！”

哎，芽儿有片刻呆愣，自己思维好像越来越跟不上几位老泰斗了。

“这，这！”芽儿好歹老泰斗们着急要发火之前，把论文下那本泛黄古本递给几位老爷子。感情老泰斗们刚才只顾着爱美了，自己刚过来时候跟他们说关于古本事情，他们都没听进去啊。

几位老泰斗接过书，翻阅之前下意识先撩起长袍下摆擦擦手，然后才小心翼翼打开。对这本芽儿从空间里拿出来古本珍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