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瑾舟起身拿碗。
叶姝坐在床边,她看看手,又看看地上。
“娘子喝。”宋瑾舟喂过去。
“不用勺子,妾身用碗喝就成。”
她双手捧着碗,看看地上。
宋瑾舟立刻扶住碗,“娘子喝。”
“夫君这也看得出。”叶姝嘀咕。
“娘子的小心思全用在这上面。”
她低头闭眼准备一口闷。
“二少夫人不好了,二少夫人不好了。”如春气喘吁吁地跑进来。
“奴婢检查昨夜的鸡汤和粥发现有药味。”
“什么药?”宋瑾舟赶紧把碗拿过,“娘子别喝。”
如春大口喘气,“奴婢闻着觉得不对劲,不知什么药。”
宋瑾舟低头嗅粥,“我闻不出来。”
“虽公子平日里吃得药多,但天地下的药那么多,公子认不出也正常,奴婢去叫如夏,她懂药理,我都是从她那里学得的。”
“好,快些去。”
宋瑾舟把碗放在桌子上,握住叶姝的手,“幸亏娘子不愿喝,万一伤着娘子和腹中的胎儿就不好了。”
“夫君快去吐出来,妾身害怕。”叶姝推推宋瑾舟的手。
“吃了许久,吐不出来,等如夏一看便知。”
“好。”
叶姝的心提到嗓子眼,夫君不会被药毒死吧,她肚里的孩子不会没有父亲吧。
她一个寡妇带孩子,外头流言难听,唉,这可如何是好。
她擦擦眼角的泪水,“夫君,您若没了,妾身该怎么办?我的孩子还小,刚出生就没了父亲。”
叶姝越想越伤心,越想越害怕。
“呜呜呜,我的命好苦。”
宋瑾舟拿帕子擦擦她的脸,“娘子别哭,我不会有事,若药毒,我现在不会坐在娘子面前。”
“万一是慢性毒药?”叶姝扯过帕子擦眼泪。
“唉,妾身的命真苦。”
“二少夫人,奴婢来了。”
如夏嗅了嗅粥,又点了一些尝一口。
“打胎药。”
叶姝的哭声戛然而止,她擦擦眼泪,“打胎药,男子吃了会怎么样?”
“无碍。”
宋瑾舟神色严肃,“如夏,你把这两日进过小厨房的人审问一番。”
“是,奴婢这就去。”
宋瑾舟抱住她,“娘子最近情绪起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