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府灯火通明。
连夜请了三个大夫。
楚玉仪委屈的攥住顾渊的手,“夫君,特别疼,会不会留疤?”
顾渊温柔哄,“不会,我让人给娘子弄最好的伤药。”
她诉苦,“夫君,早知就不炫耀您待妾身好,让王妃嫉妒。”
“不是娘子的错,是她心眼小。”
楚玉仪低头看包扎好的胸口,“夫君,妾身还是很疼,您能陪着妾身吗?不要走。”
顾渊俯身吻住她的唇,“娘子,我等会就走,你好生在府中待着,我安排了护卫。”
她推开顾渊,“我都受伤了,我讨厌你,你不喜欢我。”
眼眶蓄满泪水,楚玉仪害怕的厉害,眼下主心骨又要走。
“没法子的事,你好生在府中待着,等我回来。”
顾渊喂甜枣过去,楚玉仪转头不肯吃。
“你走,你现在就走。”
她来了脾气,总是走。
顾渊含住甜枣渡过去,吻得楚玉仪脸红。
“乖些,等我回来。”
顾渊松开手,转身离去。
楚玉仪拿起茶盏要砸,沉默一会,放回去。
夫君赚的银子要省些花。
桃花跑进来,“夫人,您歇息吧,时辰不早了。”
“孩子们呢?”
“映月和浮花照料着,您不用担心。”
楚玉仪也累了,躺下睡。
顾渊骑上马,抬头看了眼府内,甩鞭子,“驾。”
一晃夜过去,太阳出来了。
睡到正午,楚玉仪才醒来。
“桃花,表妹如何了?”她关心问。
“夫人,林小姐还在睡,她并无大碍,好好养着就好。”
“云希呢?”
桃花摇摇头,叹息。
“不大好,她被打的狠,能不能熬过去就看她自己了。”
楚玉仪揉揉眉心,“唉,听天由命。”
“夫人,奴婢让人熬了软烂的小米粥。”
“桃花,容行也走了吗?”
“不曾,公子说让他留下来保护夫人,怕出什么意外。”
“你叫容行去,夫君身边没有人可怎么办?”楚玉仪急了。
“夫人,公子还说,让您放心,他会武能保护好自己,您别担心。”
杏花院。
楚玉仪踏进房中闻到一股浓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