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明笙微微眯眼,“你这是挑衅?”
“不是!”金戎凛然道,“央央已经和你分手了,我有追求她的权利,而且,我会比你更爱她!”
“比我更爱她?”陆明笙唇角勾了抹冷嘲,“你清楚我有多爱她,就敢说更?”
金戎道,“我不知道,但我不会和别的女人暧昧,让她总要各种防备;我不会惹她生气,就算生气,我也会主动哄她、找她和好,不让她患得患失;我会每天期待和她结婚,爱她,宠她,一辈子只对她一个人好!”
盛央央惊愕的看向金戎。
陆明笙眸光阴郁,“想要对她好的人很多,她这辈子只会属于我!”
“你说的对!”盛央央突然开口,却是对着金戎说的。
陆明笙眉头一皱,转头看向盛央央。
盛央央却连个眼神都懒得给他,只对金戎道,“你说的对,我的人生明明可以更美好,我为什么要为了一个男人患得患失,为什么要把幸福的期待落在男人身上?”
“央央你?”金戎惊讶的看着她。
盛央央张扬一笑,“谢了,谢谢你这番话,谢谢你为我做的饭菜!”
她站起身,转身往主卧走,“我现在要回去补觉了,麻烦你们两个出去,顺便把门给我关上!”
金戎盯着她的背影,有些窃喜,央央的意思是不是他可以和陆明笙公平竞争?
陆明笙似是看穿了金戎的心思,隐在镜片后的一双沉眸深不见底,缓缓开口,“以为给她做顿饭,买几束花就是爱她?”
金戎冷哼道,“那也比什么都不做强!”
陆明笙唇角勾了抹凉笑,回身坐在沙发上,点了一颗烟,青白色的烟雾中,男人薄唇轻启,“她喜欢插花,我陪着她上了三个月的插花课,我们两个人的公寓院子里,种满了我从各国运来的花草,都是我一个人打理;她上学时学马术摔了腰,每到阴雨天都会疼痛,严重的时候吃药都没用,我要彻夜不眠给她做热敷,甚至为了她的腰,我还学了针灸;她看着成熟稳重,其实任性的像个孩子,喜欢熬夜、喜欢酗酒,一旦放纵就会变本加厉,只有我能管束她!”
“她父亲身体不好,她早早的接管了家族生意,生意场关系复杂,利益争斗残酷险恶,这么多年,她仍然活的肆意潇洒,你以为是谁在她背后替她遮挡风雨?”
“你觉得你爱她,不过是因为你们某些方面兴趣相投,她跟你一样喜欢赛车,喜欢熬夜看比赛,性格爽朗,不拘小节,和叶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