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小气,何况有一位有望成为寿星境的天命者,只是释道两家在我这个钰二哥未出世时就埋了种子,对于报效帝国,功名利禄,那是厌恶至极,只想着荣华富贵,花丛留恋。
今上乃是武夫,自是瞧不上这等好色无能之徒,索性将其抛出,任由释道两家争来争去。”
“原是如此。”
刘昭心中微动,反问道:
“怕不是任由他们争吧?”
樊荣笑而不言,又是饮下一口茶后,慨然道:
“原本这与襄州樊家毫无关系,谁曾想我那个钰二哥的娘,竟是痴心妄想被释家蛊惑,盗尽家财贴补娘家不说,还盯上了老亲的家业。
她想要襄州樊家的家业为自己的儿子铺路,所以就想了一个办法。”
“鸠占鹊巢?”
刘昭眉头紧锁,他知道大户人家斗争的惨烈,也不奇怪那个女人有这样的想法,他在意的是对方要怎么个鸠占鹊巢,襄州樊家的体量不小,想要吃下它,就是威远侯府也不行。
“不错,你应该记得我招你做扈从是为了什么吧。”
刘昭默然,襄州樊家子弟众多,族长之位只有一个,自是有能者居之,眼下一代中,唯大公子樊宁,六公子樊荣最优,二人皆是天命者,背后势力相差无几。
但文无第一,武无第二,二者相斗,必有一亡,这是不可避免的,也是襄州樊家延续至今的根本——只有最强壮的獒,才能带领家族。
所以当二人知道自己的命运后,就会开始积蓄力量,家族不会帮助他们,故而势力需要他们自己打拼,樊宁为长,又兼母族势大,很快聚拢了不少家族子弟,反观樊荣,母族虽也不差,可却没有带来实质性的帮助,若非招了刘昭这个扈从,怕到现在还是个光杆司令。
“所以他们想占公子的巢!”
主辱臣死,凛然的杀意自刘昭身上爆发,他有些后悔,没在白日杀了那樊瑜。
“你在找死吗?”
樊荣的语气虽淡,刘昭却是感到如山般的压力,杀意轰然消散,不自主的垂下了脑袋。
“刘昭不敢。”
“哎,我知你忠勇,可此事干系重大,又是家事,说出去终归不好听,你若杀了瑜二哥,岂不是要我背上弑亲之名?”
刘昭默然,好一会儿才闷声道:
“请公子赐教。”
樊荣面露欣慰,笑道:
“善!我与大哥的斗争无法避免,但只要我们都不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