净,尤其捧着一只死鸟既恶心又不敢扔。
“是臣妾失察,但是当真没有想冤枉徐小郎君。”她心中不甘,嘴上不认。
这件事闹到现在,不说宫里了,指不定闹到前朝,到时候廖家会面对不少麻烦。所以,失察和有意冤枉,性质完全不一样。
听了这话,徐惜挽简直想笑,这便是宫中的残酷罢。平时面上笑着,一副和气,到时候猛然给捅上一刀,至于理由,也是那点儿可笑的利益。
廖贵妃现在是从攻击转为防守,也是,要是一口咬定,终究还是不痛不痒的揭过去。
这时,从阳公主走到了廊外:“陛下,从阳听说了这边的事,怕生出误会,特意过来说清。”
李黯看去外面,随后收回目光:“进来罢。”
从阳公主吸了口气,走进廊下。对于李黯这个皇兄,她没有一点儿亲近,陌生人一般,可还是走去了他面前。
“从阳,你要说什么?”李黯淡淡问。
“金丝雀不是被捏死的,”从阳公主开口,平日的张扬骄纵此时消失的一干二净,“如瑶昨晚同我说过,金丝雀昨日被一只野猫吓到,发现时笼子已经掉到地上……”
“公主,”廖贵妃一急,开口打断,“如瑶一个小孩子……”
“廖贵妃。”李黯眼睛微眯,同样打断廖贵妃。
只这一声称呼,廖贵妃不敢再吭声,捧着死鸟儿手开始发抖。
从阳公主低下头,然后继续道:“后面,金丝雀都蔫蔫儿的没有精神,也不再进食。都知道,金丝雀娇贵,很容易受惊吓而死。”
“如此,”李黯挺拔而站,给了身边曹福一个眼神,“去看看笼子。”
曹福称是,迈步过去从地上捡起鸟笼,开始仔细查看,生怕漏过什么。
“回陛下,笼子却有跌碰过的痕迹,奴才瞧着上头的玉花都碎掉了两朵。”曹福说着,将鸟笼双手托着呈给李黯。
李黯扫了眼,便再次看去廖贵妃:“廖贵妃,不若再去你宫里问问其他宫人?”
“我,我……”廖贵妃支吾着无言以对,真要去她宫里问,事情便再就遮不住。
先帝丧期,她身在后宫不安生,想陷害钦元皇后……
李黯收回视线,不欲在这事儿上再浪费功夫:“你自今日起搬去向荣殿,自省,无事不得外出。”
简单明了几个字,定了廖贵妃的罚。谁不知道向荣殿是最偏僻的地方,于冷宫无异。当然这样说也不对,毕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