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期,谈恋爱的人都像是被下了降头一样,深情到像是有毛病。
而一旦过了这个时期,降头就会解除。
别说让他们再为对方生生死死了,就是对方吃饭时多吃了几口,或者哪件衣服穿丑了,都要被嫌弃的不行。
云悯还在想着他们两个的“爱情”,急诊室的门,正好打开。
楚厌见到门口,立马走了上去。
他许是在原地站久了,腿都有些僵,在走过去的时候,身形还有一瞬间的不自然,但很快就被他调整了过来。
“医生,步浅怎么样了?”
“你不用太担心,她没有性命之忧。就是脑袋这一块……不太好处理。哎,你也不用太紧绷啊。我说了不好处理,但没说没法处理。”
步浅的主治医生宽慰着楚厌:“先给她转病房吧,你把手续办一办。于廖跟我吱过声了,步浅上次出车祸,脑袋被撞击的事儿我也知道。”
眼下给步浅治病的医生叫于勤,他跟于廖是同一个姓,但老家一个在天南,一个在海北,不搭边儿。
两人都学了医,还很巧的被分配到了同一个宿舍,所以关系很不错。
于勤跟他说着话,两人之间的交谈,云悯也起来听了一嘴。
云悯没插话,只听着他们说。
很快。
步浅被转移到病房里,她上一次车祸住院,昏迷,进入观察期,楚厌全程都没陪在左右。
这一次,她还是被撞了脑袋,还是在昏迷。
而楚厌不再缺席。
楚厌问着于勤:“她要多久才能醒过来?”
于勤“唔”了一下,如实说道:“目前我也说不准,她这次受到撞击的是脑袋,也正是因为脑袋被撞击,所以才会陷入昏迷。我还给不了你具体的时间,但我给你保证,我会好好治她,争取让她早点醒过来。”
“谢谢。”
“不用谢,于廖跟我讲过你俩的事儿。你们俩要是不虐,也挺甜的。以后结婚了别忘了顺带请我喝个喜酒。”
“不会忘。”
于勤不是什么闲人,所以也没法一直待在这里跟楚厌说话。他出了病房后,又去忙着开会制定新的治疗方案。
病房里。
楚厌坐在步浅的床头,攥住了她没有扎针的那只手。
他什么话都没说,只是用额头贴着步浅有点凉的手,像是在寻求安慰似的。
云悯也在病房里。
他本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