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不留他了。不过张先生得留一下,给周某一个机会,请先生尝尝这军中的伙食。”
张砚没有推辞。
席面上比酒楼里粗犷很多,都是大碗大碗的肉食,就一个素菜。而且全是廊源城外山林里的野味,平时张砚是吃得少,这次也开了胃口。
席间周仓笑着说:“最近两日我在渊定皇城的家里人,还有一些以前的故旧都在来信。而且走的都是军中的渠道,是最快的急信。这还是多年来首次遇到这种情况。先生可知这么多急信里说了什么?”
“呵呵,周大人的信件,张砚不感兴趣。”张砚摇了摇头,答了一句就继续埋头吃饭。
把准备卖个关子的周仓弄得一愣,笑道:“先生,信里可都是在询问你的消息。”
“问我?”
“不错!都是在询问先生你的情况。先生可知为何?”
既然事情关乎自己,张砚便放下了筷子,稍微一想,说:“是青铃公主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