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企业与她继续探讨今后合同的相关细节。

周胜利与桑吉珂陪着皮埃尔到下面看市安市的农业。

皮埃尔家里有大片的牧场，养了大量的肉牛、奶牛和羊，提出要看一看这里的牧业。

他们一行主要是看了山区，最后走了九凤山农场公司，在那里吃了中午饭。

书记毛昌章刚办了退休手续，金玲接任了党委书记。她陪着周胜利等人吃午饭。

皮埃尔是个性情中人，加上喝不习惯华夏的高度白酒。几杯酒入腹后，就不再像饭前那样对永安市的畜牧业满是赞誉之词，尖锐地指出了许多不足：品种退化，肉羊出肉率低，在农场食堂吃的羊肉既硬又干，绵羊的羊毛纤维短，色灰，毛色单一。

他说自己可以从新西莱帮助引进一部分优良品种，他还建议九凤山农场从新西莱那边引进一部分奶牛，“你们这个农场上游没有工业区和城市，地表水质受到污染较轻，牛奶的质量能够得到保证。”

金玲说：“我们在制定发展规划时也考虑过办奶牛场，但是远离大、中城市，以我们国人现在的消费观念，在县城以下，喜欢喝牛奶的人远不如喜欢喝豆汁的人多。”

周胜利给他们两个人充当翻译，把金玲的话翻译给皮埃尔之后，皮埃尔说：“发展企业不能只盯着眼睛看得见的区域，我知道你们华夏国家很大，你们的眼睛也要盯着你们华夏整个国家，企业再大了就要盯着全世界的市场。

我的牧场是牧、工、商一体，我牧场的鲜奶就出口到你们华夏，奶粉卖到全世界所有经济发达国家。”

金玲问他：“世界上还是欠发达国家的人口多，你为什么不卖到经济欠发达国家？”

皮埃尔回答很干脆：“我的奶粉贵，经济欠发达国家的人喝不起。”

受皮埃尔大市场观念的启发，金玲的思想开窍了，与周胜利商量道：“农场试养一部分奶牛，这里比着从从草原运过来牛奶运输成本低，但是我更感兴趣的是羊，我想着从他们国家引进种羊，繁育后销给当地的农户，羊毛长出来就是彩色的，织成毛衣肯定洗不退色。”

周胜利提醒她说：“你打算引进彩色羊毛得事先考虑好两点：一是你们为养羊的农户找好羊毛的销路，二是你们自己建一个羊毛衫厂，你们把繁育的小羊卖给农户，他们一家一户的不可能到国外卖羊毛。”

金玲想了想说：“我看出来了，这个外商想抢占华夏市场先机，我向他多争取些好处，与他合作一把。我正在与国内一家著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