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夜时分,于母很识趣地去了厢房,把空间留给他们年轻人。
于莉就像一朵娇艳欲滴的鲜花,静静地站在那里,暗自绽放着她的美丽。
身为摧花圣手的刘西,自然是记得老祖宗的教导“花开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
一步一步走向前,带着异常浓重的压迫感,直把那可怜兮兮的小白兔,迫近到了床边。
“呀!不可以那么粗鲁。”于莉轻唤一声,娇羞低头,只待刘西的下一步动作。
眼看着佳人已经准备好,刘西立马欺身而上。
一时间屋内屋外,响起了于莉那清亮的脆响,甚至都惊扰到了于母的睡眠。
徐娘半老的她,恨恨地捶了捶床头叹道:
“年轻就是好,腰有劲,看来得给我家老王买一些肾宝了。”
主屋内的两人,到了情浓之时,娇羞的于莉也不再娇羞,一个劲地要求刘西再粗鲁一些。
完全忘记了是谁,刚才还在特意嘱咐说“不要粗鲁。”
风停雨歇,一阵恩爱过后。
厢房内的于母睡得静悄悄,胡同口的犬也不吠了,飞檐走壁的猫也不叫了。
温暖的大床上,两个人依然紧紧相拥,享受着极致快乐之后的余韵。
她轻轻地开口表达着忠诚:
“刘西,我真的太爱你了。”
他也同样怕薄待了佳人,温柔体贴地抚了抚她那滑嫩的脸庞,柔声道:
“这话说的,哪个女人见了我不爱!”
“臭不要脸!”
“哈哈哈……”
与刘西在一起永远不会让自己感觉到憋闷,他就像一个开心果,无论什么时候,何种境地,总会说一些不合时宜的话,逗自己开心。
开心过后,刘西正了正颜色,一本正经地说道:
“于莉,我可能马上就要去部队任职了。”
“啊?”
于莉惊坐起,想不到刘西之前的话竟然是真的,她还没有做好思想准备。
“能不去吗?那么危险,你父母的事非得你亲自去查吗?”
“啊?哦!”
刘西被于莉一系列的连环问搞得有点懵,随后反应过来,似乎自己之前对于莉撒过一个谎,难怪一提到去部队她的反应会这么大。
“那个,于莉你可能误会了,我这次只是在四九城内的部队任职,想以此作为跳板,最后再去到我亡故父母的地方调查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