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世,你这个愿望定然可以实现。”顾香生笑道。
现在嘛,自然是不可能的,乱世离人不如狗,就算是徐澈这样锦衣玉食的宗室子弟,哪天南平乱起来,他同样难以置身事外。
徐澈自己显然也明白这个道理,叹了口气,也不知何年何月才能天下太平,只愿我在有生之年,还能看见这一幅光景!”
顾香生想了想:齐君如何,我没见过,也不好评价。先说南平,国小力微是其一;主少国疑、外戚秉政是其二;各州府如今离心离德,是其三,长此以往,难免要重蹈唐末藩镇割据的覆辙。单是这三样,压得南平不堪重负,数十年内难有改观,即便将来有朝一日会有明主统一天下,只怕南平机会也很小。”
徐澈来了点兴趣,也参与讨论:吴越已灭,大理虽然不小,却偏安一隅,没有逐鹿中原的野心,如此说来,有资格问鼎天下的,便剩齐、魏两国了。”
顾香生点点头:齐国北有回鹘为患,魏国内忧未平,大家都是五十步笑百步,一时半会还没法看出赢家,不过不管谁赢,南平依傍着大国,自身却太弱小,这是很危险的苗头。两虎相争,说不定哪天其中一只老虎转头看见旁边还有南平这么一块肥肉,掉转头打起南平的主意,那就不妙了。”
徐澈叹道:不错,吴越大南平三倍,尚且被灭,何况是南平这种撮尔小国了!”
顾香生夹起一块米糕送入口中,这寺庙的斋菜做得很是不错,灾荒之年,寺庙里的米也不多,这米糕还是因为徐澈他们到来,寺里才现做的,里头夹杂了桂花和芝麻,不黏不腻,淡淡的甜味在口中流淌,让人吃出平淡幸福的感觉。
其实现在说这些还言之过早,局势千变万化,魏齐之争,胜负难定,他们未必会有jīng力注意到我们,就算注意到了,邵州毗邻魏国,反而是南平境内离齐国最远的,到时候要打肯定不会先打我们,若实在无法,大不了你收拾收拾包袱,随我一道去逃难了便是!”
这纯粹就是玩笑话了,徐澈苦笑摇头。
阿隐,有件事想与你商量。”
顾香生停下手头的动作,嘴巴里被米糕填满了,这使得她必须鼓起两颊望住徐澈,看起来更像只松鼠。
徐澈忍笑扭过头,虚咳一声,方才又转回来:我想给你一个名分,你看如何?”
顾香生刚咽下米糕,喝了口桂花茶,听见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