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姜执宜猛地拽住他手腕。
他放肆又坦诚,不是疑问的语气,是肯定句:“你也想。”
手指停在她腰上,周栩应低笑了声,被她拽着没再往下,在那块柔软的皮肤上撩开衣服画圈。
周栩应直勾勾地盯着他,带笑,像是暗示,也像是等待。
姜执宜还在强撑,但不自觉地发抖:“周栩应。”
“嗯。”
周栩应横抱起姜执宜往楼上走。
心中有预感,姜执宜轻轻咬着唇肉。
“你知道这里是哪吗。”
周栩应忽然开口,姜执宜不假思索,心思也不在这儿:“你家。”
“不是我家。”周栩应纠正,“是我们家。”
”你第一次见的那个公寓太小了,那晚你睡着房子太暗了,你肯定也不喜欢,所以我又买了这里。”周栩应一步步踩上楼梯,“这是给你的家。”
周栩应的声音动听又深刻:“这是你第二次来这里,但我已经想了很久。”
“它等到女主人了。”
身体陷入柔软的被里,卧室灯没开,他吻接着落下来,没等姜执宜说一句话。
但他也不需要她说什么,他说给她听就好,她在就好了。
姜执宜还是绷不住了,修长的脖颈朝后仰出漂亮的弧线,声音发抖:“周栩应你说得这些总是让我想哭。”
周栩应在忙,一边含着喉咙挤出声嗯。
“但还好,还好你告诉我了。”姜执宜坚持把话说完,周栩应还在她身上点火,她紧紧闭着眼,“我好爱你。”
“真的好爱你。”
从来没想过会这样的爱一个人。
姜执宜总觉得自己没得到很多善意,他们口中的金汤勺或者幸运儿那些词语都和她没关系,但其实不是的,能得到周栩应的爱已经最大的幸运。
她什么本事啊能让他等这么多年,姜执宜对着灯光眯了眯眼,心脏酸胀。
他嗯了声,“我更爱你。”
牛仔鱼尾裙在他掌心摩擦布料微硬,夜里的空气微凉,姜执宜气息不稳地睁眼,手心出汗地碰上他衣扣。
“帮我解啊。”
姜执宜嗯了声。
他又被取悦到,笑得更勾人。乖乖停了动作,扔她摆弄。
周围昏暗视线不清,姜执宜有点庆幸灯没开,扣子好多,解不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