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地看向她。
周栩应难得沉默。
什么都没做过,做过的事儿短暂筛了一遍,还是什么都没有。
可姜执宜的情绪不作假,真有事。
几秒,周栩应掀起眼,笑得散漫懒着腔调反应过来,也没摘锅,“我惹你了啊。”
姜执宜伸手摁住他唇角的弧度,和早上态度截然不同,不说是不是光是威胁他不准笑。
周栩应抓下她的手抿直唇角,真不笑了。
“所以是来算账的?”
尾音上扬嗓音倒是压低,周栩应略显失望,但还是不着调地扯着,“还以为是你想我了。”
“怎么不满意了,说说要怎么改。”
认错的态度比姜执宜想的都快,甚至没有一句反驳。
心里的那个气球好似开始瘪了。
姜执宜口舌发干咽了下,目光飘忽,话说不出来了。
其实她知道周栩应绝对不会做越线的事情。从高中的时候就是这样,班级后排拿着篮球的男生经常炫耀和女朋友怎么怎么样,谈了个多漂亮的换了个什么学妹,悸动懵懂的青春期,有一种很奇怪的风气开始流行,似乎谈得越多就越光荣,没谈过就是不受欢迎落伍了。
但这种幼稚想法周栩应从来没有,从来没有。
他对感情一向认真坦荡,暧昧也不存在。
即使分开好多年再到现在和好,姜执宜从来没问过他那些问题,“你喜欢过别人吗。”
既然还有想和好的念头就不会试图和别人磨合尝试,他们就是彼此的唯一。
思绪强行终止,周栩应看她不说话,捏着下巴让姜执宜和自己对视。
“嗯,说话。”
姜执宜喉咙黏住,声音溢出一点轻哼,说不出来,周栩应态度太好了,自己更像是胡搅蛮缠。
目光相对,周栩应垂着眼。他眼睫很长,姜执宜有时候会趁他睡着拨弄几下,阴影落在眼睑上,鼻骨高挺锋利。
别人总说他很冷,姜执宜猜测他们是没见过周栩应这个样子。
声音不是故意的低,但意外的好听,一下一下磨着人,看着漫不经心的,实际什么都做得很好。
周栩应很好,但不影响她还是有点醋。
两只手搭上他脖颈搂住,稍微用劲距离缩进,姜执宜盯着周栩应问:“你那个女秘书很厉害吗。”
她又眨眨眼,“听说是HU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