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能找到机会送给她。
第七年。
周栩应和谢临的公司遇到了棘手情况,差点没能回国。
第八年。
周栩应数不清第几次梦见她,这次梦里她在哭,哭得好厉害。
他想了想才发现原来八年了。
八年,漫长无聊的像是几十年。
KTV里的音乐歌词正好应景。
男声用着缠绵的粤语唱着。
“爱是澎湃是忘我是难过。”
那八年陆易远都不敢想,他一个看客都难过。
最后面对着姜执宜只能化成一句话:“真好,你们现在的样子真好。”
“天生一对的人就应该在一起,你们就是绝配。”
不知听多少人说过这话,姜执宜没否认,仰脸亲了亲周栩应冷硬的下颌线笑着说:“我也觉得。”
结束时他们开始吆喝代驾。
姜执宜被酒精刺激的精神亢奋,踮着脚问周栩应:“我们能不能走回去,不想坐车。”
周栩应看她一眼,明显纵容着。
虽然没说什么,抬手把她散了的发带解开,风吹散女孩卷发,精致的像个洋娃娃。
“晕?”
“还好。”姜执宜就是开心,唇角的笑容一直甜着,蜷在周栩应怀里蹭啊蹭,比冬天还黏人,“就是想和你慢一点相处。”
周栩应把白色的蕾丝发带缠在自己腕骨,牵住她手,还是十指相扣:“行啊,前面有个游乐区可能还开着,带你过去转转。”
什么都行,姜执宜没意见,和他在一起什么都是好的。
游乐园果然没关门,但区内基本没什么人了。
设施边缘挂着五彩斑斓的星星吊灯闪亮亮的,卖头箍的大叔手上还剩最后一个兔子,周栩应给姜执宜戴上了。
他盯着看了许久,喉咙溢出一声笑。
姜执宜抬手摸了摸,被他笑得不自然,眨着眼瞳孔很亮:“不好看?”
“很好看。”
摩天轮的项目还转着,周栩应缠着发带的那只手捏了两下姜执宜发箍,低笑:“想不想坐。”
“想。”
姜执宜之前听人说摩天轮是爱情的象征。
等摩天轮升到最高点,许愿最灵。
姜执宜跟周栩应讲了一遍,又问周栩应想许什么